:“阁下可曾认识?”张明说:“我与他最好,不亚如一母所生,我们乃是一爷之孙。我与他与别人大不相同,名姓一样。”祝猛说:“您跟他实有来往。”文亮心中所想:别瞧你们弟兄名声很大,只不定那位高人,辖管你们四个人,你们也不过是一勇之夫。那祝铜山在旁说道:“老二你好不明白。不用说我已听清,这位先生就是夜行鬼,张明张五爷。”祝猛说:“叔父,那要是五爷来到此处,怎么不道出真名实姓来呢?”铜山说:“祝猛啊!你弟兄四人在此庄内,心太粗鲁。你们哥四个就在庄内以及方近左右,知道你们,要离这里三百五百的,就没人知道你们这四大天王啦。要提起人家张五爷的名姓,是威名远震。再一提你们,那就没人知道啦。”祝猛说:“你是五弟不是五弟,我不知晓。你要是五弟呀,求你多多的原谅,我弟兄不知,望贤弟不要见怪。”那酒铺的人说道:“祝二员外,您请这里来。这里有您一位贵友,此人姓苗名庆;这里还有徐老达官与您留下一个柬帖,上面有八个人名。这二位的名字,我听着好耳熟,我到后面名单上,正是那八位之中的二位。”祝猛说:“口说无凭,我一看军刃,就可以知道此人是真是假,护手盘为记。”
说到此处,他这才扑奔酒铺,伸手拉风门,问道:“这位是苗三爷吗?”苗庆说:“不错,正是我苗庆。您认识我,我苗庆可不认识阁下,我二眸子该挖。”二人在闲谈话,早有家人,回宅前去报告祝勇、祝刚、祝强,说是外边有镖行中二友,夜行鬼张明、草上飞苗庆。祝刚说:“兄长啊,那苗庆、张明,小弟我可见过。”祝勇说:“咱们快到外边看看,要是他弟兄驾到,早行接进庄内。当初咱们三位老师说过,他等弟兄要到,叫咱们得会高人。”说完他们三个人穿戴整齐,一齐往外来了。到了大街之上,祝刚说:“老人家闪开,待我见过。”说着他一看,正是张明张五爷,又往对面酒铺一看,那人也是苗庆,连忙说道:“兄长,这二位正是苗三爷、张五爷。赶快请到家中吧。”此时苗庆在酒铺中一见这个祝勇,身高八尺,虎背熊腰,壮汉魁梧,面皮微黑,扫帚眉,大环眼,酒糟鼻子,四方海口,大耳垂轮,身穿月白色贴身靠衣,白布底衣,鱼鳞洒鞋,白袜子花布裹腿,蓝抄包煞腰。后头走的这位说道:“大哥,您往酒店那里瞧,苗三爷正在那里。”祝勇一闻此言,紧行几步,说道:“您来到我们庄内,怎么不上我家吃酒去呢?对面可是苗三弟吗?”苗庆一听,连忙起身迎了出来。祝刚说:“苗三哥,我给您弟兄致引致引。这是我大哥祝勇,人称铁面天王,我二哥紫面天王祝猛。你们弟兄多亲多近。”又说道:“二位兄长,这是我联盟一位朋友,姓苗名庆,人称草上飞的便是。”苗庆紧行两步,上前说道:“二位兄长在上,我苗庆这厢有礼。”祝勇说:“贤弟快快请起。”此时夜行鬼张明说道:“前面说话的,是我三哥吗?”苗庆说:“正是愚兄。”祝刚来到近前说道:“这不是我五弟张明吗?”张明说:“您是我三哥祝刚翠面天王吗?”祝刚说:“五弟,你不是看不见吗?”张明说:“三哥您可别笑话。虽然说我眼睛不好,我耳音倒也不错,能听的出来谁是谁来。”苗庆说:“你我五弟,两眼迷糊,别与他取笑。”祝刚说:“别看五弟这样,他比有眼睛的,还强一倍呢。”叫道:“二哥呀,他们八位乃是仙长爷的门徒,最好认不过了。您在外边与他谈了半天的话,怎么会不认得呢?他是翻白眼为记。”祝铜山说:“二位多有原谅。我那二侄男,他乃是一庄户人家,心太迟慢。此地不是讲话之所,庄内说话吧。”大家说“好”。苗庆伸手取出银子会酒钱。祝勇说道:“掌柜的,千万不准取。”说完众人一同进到庄门之内。苗庆转过了影壁一看,有广亮大门,门洞内悬挂一块横匾,是四方阵三个大字,下边一行小字,写的是存留祝姓,不法之人。苗庆又看见在这大门头里,东边三处宅子,西边三处宅子,一看门户全部一个样,清水脊门楼。来到路西这个宅子门前,祝勇上前叫开门,一看里门,是北房五间,东西厢房各三间,南房五间,顺着屏风往西看,还有一片花瓦墙,另外有小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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