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一伏的,在包大人面前怒目而视。
包大人一看,这两个人是事关紧要。倘若他们与八王失踪有关系,或和白芸瑞一案有关,那我们就抓着了,必须撬开他们的嘴巴。包大人向来稳重,可今天有点激动。只见相爷把茶几一拍:“听着,你们是什么人?谁让你们来的,黑夜之间赶奔开封府偷听我等谈话是何用意,从实招来!”
“说!”“说!”“你哑巴了吗?”艾虎蹦过来冲他们就是几脚,把两人踹趴下了。有人架起他们来又是几巴掌,这俩小子还挺硬,把脑袋一甩什么也不说。
包大人第二次拍茶几:“我问的话听明白了没有,为什么不回答?”俩小子一扭脸,仍不说话。刘士杰一看:“相爷,这种人都是贼骨头,你跟他说没用,就得揍!”刘士杰拿一条鞭子,沈明杰拿一条,“啪啪啪……”把这俩小子打的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开始这俩小子还咬牙顶着挺英雄,到后来可就受不住了。包大人心想:揍死就问不出口供了,所以相爷一摆手制止:“你们两个说不说?因何夜探开封府?你们如果不说,本阁可要动大刑了!”两个人还是不言语,死也不开口。包大人一看这两个东西刁蛮、顽固,顿时火了,叫来三班人马动大刑,给两人压杠子,这一压两人就昏过去了。包大人一看,这又怎么办呢?这事不能隐瞒皇上,赶紧换了朝服,赶奔八宝金殿,见皇帝仁宗述说经过。
皇上一听,虽说期限到了,可抓住了贼,正在审讯中,可以缓期一下,这才降旨让包大人务必撬开他们的嘴巴,问个水落石出。包大人领旨下殿。
第二天晚上继续审讯。这两小子真够横的,从昨晚挨揍至今就是一字不说,把蒋平急得真魂出窍。这时,房书安过来了:“四爷,您过来一下,我有事跟您说。”蒋平就跟他到了没人的地方:“什么事?”“我有一个办法能撬开他俩的嘴巴,不知四爷乐意不?”“说吧,小子,我知道你鬼点子多,你说怎么办吧?”“看来,得演苦肉计,不用苦肉计不行,我想这么这么办!”四爷一听,这招儿还真高,“不过你小子可要受苦了。”“看四爷说的,我的罪大了,要是能把八王找回来,把我叔白芸瑞救了,就是搭上我的命也值得。”“好吧!我得和相爷商量商量。”“我是下决心这么干了,请四爷在包大人面前美言几句。”“好,你等等。”蒋平对包大人把房书安的苦肉计说了一番。包大人先是皱眉,经过考虑也就同意了。
这天晚上,包大人升堂把两个贼人提上来,继续审讯,二人就是不言语。蒋平喝道:“打!往死里打!”顿时鞭子、棒子全上来了,打得二人是头破血流。房书安一看从旁边过来了:“众位,抬抬手,哪能这样打人呢?这也太残忍了。”蒋平一愣:“房书安,审问犯人理所应该,要是他们说了实话,我们自然不打,从昨到今他们如此刁蛮,不打能老实吗?少管闲事,滚开!”“四爷,我并不是包庇他们,这人有怕打的,有不怕打的,我看这两人就不怕打,你打死也没用。四爷,看这两个人年纪轻轻的,弄个断胳膊断腿的多可怜呀,爷爷,您高抬贵手吧,别这么打了。”“放你妈的屁!”蒋平回手就给房书安一巴掌,“你插什么嘴,当初你还不是个贼吗?后来才投靠开封府,不管你现在当什么官儿,你也是拆了茅房盖楼——臭底儿,滚开!”“蒋平,你是开封府的官儿,我房大爷也是呀,张口贼长,闭口贼短,当初你不也是贼吗?你比姓房的强不到哪去。”“好小子,你想犯上啊,把他吊起来给我打!”
众人上来把房书安吊起这顿打啊,两个贼看见把眼都闭上了。眨眼之间把房书安的衣服就抽开花了,房书安一声没哼,最后背过气去了。包大人急得直拍桌子,吩咐道:“退堂,把他们一齐收监。”
两个贼寇被打入开封府的死牢,往草地上一坐,想想刚才的事情,真是触目惊心!心想:房书安啊房书安,你真没意思,要当绿林就当到底,何必半道改行呢,别看你到了开封府,人家还是瞧不起你,结果不是吃亏了吗?也活该,谁让你背叛绿林,这是叛徒的可耻下场。他们正想着,就听外面一阵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