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你开个玩笑,哎,我向你保举一个人吧。”“谁?”“我看细脖子大头鬼房书安那人不错,鬼点子也多,带着他比别人都强。”“对呀!”盖飞侠一句话把白芸瑞逗乐了,“哎呀,我怎么忘了呢?对对对!应当带着书安,那个人点子极多,经验丰富,带着他是太有用了。夫人你在此略等片刻,我现在就去找他,把这事就定下来。因为时间有限,必须提前动身。”盖飞侠点头,知道拦也拦不住。芸瑞穿好衣服来到前院,一拐弯直奔房书安的住处。说来也巧,刚走到院里,房书安正从里面出来。老房肚子有点发空,准备上开封府对面的小饭馆子吃点心,他见了芸瑞一乐,“嗯,老叔,您怎么上我这来了?”“书安,我正找你!”“是啊,好嘞,那你请到里屋。”“不了,你到我家有事情跟你商量。”“嗳,好嘞,不过老叔,我的肚子可有点发空了,你等我吃完了怎么样?”“我家里什么都有,我陪你吃。”“嗳,好嘞,我谢谢老叔。”两个人说说笑笑到了芸瑞家里,盖飞侠赶紧回避,爷俩在前厅落座,芸瑞赶紧叫手下人上冷热荤素八个菜,以及各种时髦的糕点,芸瑞一摆手叫仆人退下去,又在屋里多掌了几盏灯,爷俩边吃边谈。还没等白芸瑞张嘴呢,房书安就乐了:“老叔您先别说,我知道您找我什么事。”“嗯,说说看,我找你有什么事?”“您是不是打算一个人赶奔三教堂,又怕孤单,想带我一块儿去?”“哎呀!”芸瑞一鼓掌,“书安你可真聪明,一点都不假,你怎么知道我是这么想的?”“我有经验的,没这两下子能在外面闯荡江湖吗?因为你们接着请帖之后,争论不休。我干老沉稳老练,老叔你好胜,所以才提出来一个人去,结果我干老跟您一争,您还有点不痛快,后来让我四爷爷给压住火。咱爷俩共事这么长时间了,我能摸不透你的心理吗?可能一回来跟我老婶商议,我老婶同意了,所以你才决心去三教堂,恐怕孤单,又把大侄我找来跟你作伴对不对?”“高,实在是高!书安哪,我算服了你了,你说得一点都不假,今天把你请来就是这个目的,你能不能跟着我去一趟呢?”“嗨!老叔呀,你说的是什么话呀!论公你官大我官小,你说话就是命令,我敢不服从吗?论私交来说,你是叔叔我是侄儿,你叫我跳油锅我不敢爬刀山;论朋友来讲,我舍命陪君子,为朋友两肋插刀万死不辞。从哪面来讲我也得陪着。”“好,说得对!来,干了这杯,干!”爷俩把一杯酒干了,芸瑞就问书安:“你再说一说,这次盛会有没有毛病?”“老叔啊,我都说了,酒无好酒、会无好会,那个金灯剑客夏遂良顶不是个东西。郭长达、朱亮等人之所以如此猖狂,都是借助于他的势力呀,如今这老家伙亲自出马,您想想能善的了吗?另外再告诉您,在破莲花观前后,我已经把底摸清楚了,郭长达他们原来想走三步棋,头一步是莲花观,仗八王擂取胜,倘若八王擂失败,第二步就依仗三教堂,果然这事应验了,三教堂再失败了那金灯剑客夏遂良就得亲自出马,老叔啊,咱们要去也就是看看他们坏到什么程度,想耍什么诡计,把底摸清了,咱们算没白去。”“对!你说得太对了!”白芸瑞和房书安的想法完全吻合。芸瑞就问:“书安,你看咱们什么时候起身合适?”“哎呀,夜长梦多,越快越好。现在离九月初九为期不远了,这么远的道,咱们爷俩到那再摸底,回来给我干老送信,少说也得半个月二十天。总而言之,在九月初九以前咱得把底摸清,因此必须明天就走!”“对,我也是这么想的。书安,一会儿你回去准备准备,不过千万别让人知道。”“我知道。哎呀,老叔呀,这事我背着我干老,可是犯了大不孝的罪名啊。倘若我干老怪下来怎么办呢?别看我干老嘻皮笑脸的,到时他一瞪眼我可真害怕呀。”书安的话把白芸瑞乐得肚子都痛:“书安哪,你放心,老叔我给你担着,如果你干老要怪,有我呢。”“哎,老叔,有您这句话,我心里可踏实了!”酒宴吃完了,房书安走了,白芸瑞跟盖飞侠把经过一讲,盖飞侠闻听也是非常高兴,夫妻早早地安歇了。第二天,吃罢了早饭,各人干各人的工作,利用这个空隙,房书安跟芸瑞以上街访案为名,离开了开封府,取路赶奔三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