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教堂三堂主、肩担日月携昆仑陈仓和尚。俩人认得,陈仓一看是小剑摩,急忙过来施礼,白一子一愣,知道他是三教堂的人,故板着脸并不亲近,陈仓急忙把小剑摩拉到无人之处,把来意讲述一遍。等他把事情经过说完了,白一子恍然大悟,这才知道陈仓是好人。他这次赶奔四川峨眉山要向八十一门总门长告急,是跟白芸瑞商量好了来的,小剑摩马上变了态度,拉住陈仓的手再三的称谢。陈仓说:“您别谢我,老剑客您快去吧,早到一步还能收拾,要晚去一步,恐怕芸瑞众人性命就保不住了。”
陈仓带着白一子回到三教堂,结果扑了个空,金灯剑客领着众人围攻王家店去了,等他们把底摸清了,这才奔东山嘴王家老店。紧要的关头,他们赶到了。小剑摩大吼一声,来到当场,心想:金灯剑客,这么走了太便宜你了,想在我眼皮底下溜掉没门儿!因此他把金灯剑客夏遂良给拦住了。夏遂良一看是白老四,赶紧停身站住,冷笑一声:“白一子,你要干什么?”白一子微微一笑:“我要干什么?我要代表八十一门总门长清理各门各户。”“你凭什么?”“凭八十一门总门长的佛光宝剑!”白一子一下拽出佛光剑。东山嘴山口打了一道利闪,这柄佛光剑放出七彩光霞,小剑摩晃宝剑往前一迈步,“夏遂良你给我老实点,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我早已摸清了,你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你凭仗着有能耐,到三教堂胡作非为,竟敢指使人打伤了我的师兄夏侯仁,这还了得,我且问你,谁打的?这个人来没来?你让他过来,他要自告奋勇还罢了,他要不敢,将来抓住他,我要剥了他的皮。”五阴剑客一看是小剑摩,紧往人群里头缩,房书安看见了,“哎——我说白老剑客,往后退的那个小老头儿,就叫庄子勤,这小子顶不是东西了。”房书安这一喊,白一子眼睛跟电光一样就盯上了庄子勤。五阴剑客有点不自在了,他脸一红,二次又出来,“您不是想找打五阴掌的那位吗?就是老朽。你师兄是我打的,你能怎么的?”小剑摩闻听,剑眉倒坚,二目圆睁,“好啊,庄子勤,要讲究能耐,咱们是公开比武,可不应暗地伤人,看来你是豺狼之辈,可杀不可留,我要当众给我师兄报仇。”说话间,小剑摩一转身向四川峨眉山口念佛号,“无量天尊,弟子开杀戒了!”“刷”一道白光就扑奔庄子勤,庄子勤晃双掌大战小剑摩,打了十几个回合,叫小剑摩蹦起一剑,正砍在他脑袋上,“噗”一声,死尸栽倒在地,佛光剑上连个血点都不沾。小剑摩飞身跳出圈外,点手问金灯:“夏遂良,你打算怎么办?”“啊!”夏遂良一看,白一子果然厉害,心说:拼了吧!他晃动三尖匕首钺往上一纵,与小剑摩就杀在了一处。老少英雄在后面观战,山西雁徐良一挑大拇指,心中:暗想,我徐良多会儿能赶上人家的能耐呀,差得太多了!小剑摩的功夫果然了不起,徐良仔细观战,心里头默默地记着这些招数。白芸瑞也不例外,两只眼睛不错神地观战,一边看,脑子里一边记着。金灯剑客跟小剑摩打了一百五十个回合没见输赢,但夏遂良可累坏了,鬓角热汗直流,一招不如一招,叫小剑摩的剑逼得步步后退。金灯剑客见势不好,心说:我破例跑一回吧,这不算我没能耐,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九月九再见。想到这,他把匕首钺一晃,“刷”指向小剑摩的面门,小剑摩一转脸,利用这个机会,他“噌”跳上高坡,单手提钺一阵冷笑:“白一子,你们凭着人多势众,攒鸡毛凑掸子,就打赢了也不光彩,实不相瞒,我太累了,我打算歇歇,九月九咱们再会。”说完转身要走。他一转身,树根底下蹲着个老头儿,把他拦住了。“慢走,站一站,老朽等候多时了。”金灯剑客不以为然,他不认得这老头儿,房书安可认得。他挤出人群,转眼之间到了老头儿身旁,跪倒就磕头:“啊呀,我老祖宗,一向可好?小孙子有礼了。”“起来,起来,今天我高兴也凑个热闹。”“啊呀,老祖宗,您知道这个人是谁吗?”“知道,他不就是金灯剑客夏遂良?他老师就是武圣人于和,他们爷俩的底我都清楚。”“那可太好了,您得小心,这家伙可厉害了。”“哈,你们看他如同猛虎,在老朽眼里,他是癫蛤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