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将还要争辨,娄元帅叫声:“二将不必争能,可将此石鼎搬起,绕场三匝,面不改色,不独锦袍当取,还要挂先锋之印,插花饮酒。”
二将领令,下了将台,到了石鼎边,那小将走向前要端,那老将叫声:“住着,少年人不知世事,也有个长幼分别,怎么占起我的先来?”那小将气忿忿地站在一旁道:“让你先端,不要当场出丑。”那老将也不听他言语,把战袍一撩,走至鼎边,弯身下去,将鼎摇了三摇,迸起一口气来,用手将鼎脚一起,要想举将起来。不想他用力太猛,鼎未举起,一个坐蹬跌在地下。那小将一见,哈哈大笑道:“何苦争什命来,让我来也。”羞得那老将满面通红,急急爬起,站在一旁。但见那小将,右手撩袍,轻轻走到鼎旁,将身一蹲,用左手把鼎脚慢慢向上一提,提过头顶,走了几步,已觉气喘吁吁,万不能举鼎绕场,仍将鼎放原处。
忽见右队中闪出一将,红脸红须,身穿一件红战袍,腰系丝鸾锦带,大踏步抢出右队,高声大叫道:“举鼎不能绕场,还算什么武艺?待俺举与你看。”说罢,撩袍蹲身,轻轻将鼎举起,大踏步绕场三匝,仍放原处,面不改色。走上将台跪倒,口称:“元帅,请补射锦袍。”娄元帅道:“这倒不用补射。你叫什么名字?’那将道:“俺乃本番人氏,姓甘名奇。”娄元帅道:“鼎倒举得好。上阵用何兵器?坐下什么马?”甘奇道:“十八般武艺,件件都会,平日最喜用开山大斧,坐的是胭脂马。”娄元帅道:“本帅已将你技勇填为第一,可挂先锋,但恐武艺未演,众将不服,尔可披挂整齐,对着左右队,连叫三声,无人出阵与你对敌,再上将台,插花饮酒。”甘奇领令下来。未知可有人与他比武否,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