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发觉说漏了嘴,蓦地停住。 屋子里死一样的寂静。 炎红砂浑身发冷,忽然就带了哭音:“爷爷,你不是说,是病死的人吗?” 其实,炎老头哄木代说是病死的人,炎红砂心里也有怀疑,但她强迫着自己去相信:到底是亲人,她不希望爷爷是真杀了人的。 现在知道了,割喉,血喷的到处都是。 这是谋杀。 静默中,炎红砂忽然抱着膝盖,小声哭了起来。 这一晚,木代无论如何都睡不踏实,当然不止是她,她听到炎红砂也在床板上翻来覆去的,只有炎老头的呼吸声。 他倒是睡的安稳的。 嘀嗒,嘀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