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欲哭无泪,想要脱离他的掌控,腰侧却被他的手紧紧箍住,动弹不得,两条腿也被自己的里裤缚住,行动受限,只得抖着嗓音道:“阿堂,阿堂你快停下……我受不住……”

正说着,一大股香馥馥热乎乎的春液自她体内涌出,尽数进了他口中。

谢知方发出响亮的吞咽声,狗似的又嗅又舔,越来越亢奋,顶着满脸的淫汁,含含糊糊地哄她:“姐姐,我口渴得厉害,你疼疼我,再多流些出来……这么点儿不够我喝……”

谢知真羞愤欲死,正在这时,听见一帘之隔的外间传来男子粗犷的声音:“将军,属下有军情奏报!”

她吓得浑身僵硬,偏谢知方就像不知道怕似的,含着硬硬的花核又嘬了几下,尖尖的犬牙来来回回轻轻碾磨,蹂躏得她小腹发酸,腰肢直颤,这才侧了侧脸,脑袋从裙底拱出,一本正经地应对几句,将那人打发出去。

谢知真的玉脸上渗出细汗,云鬓也有些散乱,一只布满红痕的嫩乳从衣裳的缝隙里钻出,自己却浑然不觉,含着泪低头看向一脸淫液的弟弟,嗔道:“你快放我下去……”

谢知方瞧着她这副被人欺负惨了的模样,心里痒得厉害,卖惨道:“姐姐,我不骗你,我真的疼得厉害,只有和你做这等事的时候,才能略略好受些。”

他见她态度有所松动,连忙抓住时机,再度钻进她裙底,单凭两只手、一副唇舌,将美人侍弄得欲仙欲死,如登云端。

谢知真渐渐情动,配合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红心暗吐,花蕊微张,香汗淋漓,畅美难言。

这一遭欢爱,却说是:

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眉黛羞频聚,唇朱暖更融。

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

好半晌云散雨歇,谢知真泄了又泄,力不能支,昏睡在他怀里,如云的青丝铺了半床,玉脸染红霞,朱唇含粉舌,端的是可怜可爱。

谢知方喝了个饱,餍足地闭上双目,再睁开时,佳人已杳然无踪。

军医腾出手,为他拔出胸口箭镞,鲜血溅了一地,他不过微微皱了皱眉,便偏过脸去,透过帘子的缝隙,越过乱哄哄的人群,看向天边如银的弯月。

这一路山远水长,夜深天寒,她的芳魂归去时,也不知会不会觉得孤单。

他伤得严重,第二日一早便发起高烧,直将养了五六日,方能起身走动,第一件事便是拿起毛笔,给谢知真写延误了多时的家书。

“姐姐亲启:

见字如晤。

我近来又打了一场胜仗,于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也,全身而退,毫发无伤。宁王对我赞不绝口,下属们也欢呼雷动,不过,对我来说,这些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军中一切都好,只是甚为思念姐姐,前两日又做了场美梦,梦见姐姐来帐中看我、疼我、爱我,与我在这榻上颠鸾倒凤,云情雨意,无限销魂,醒来怅然若失,念念难忘。个中细情,将来重逢之时,再细细说与姐姐听。

我这里近来军务繁忙,赶着去练兵,今日便先说这么多,姐姐千万保重自身,勿念。”

写了寥寥百字,他已然有些气力不济,只得搁下笔墨,使手下代为封装。

半月之后,谢知真收到薄薄的书信,微微蹙了蹙眉。

她从邸报上看不出甚么端倪,是夜辗转反侧许久,到底按捺下拆看家书的冲动,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