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箱里,时不时拿出来看一看。”
他说的是前世里的事,谢知真却误以为他在抱怨自己这几年不给他做衣裳,哭笑不得道:“哪里就到了那种地步?待我身子养好些,重新给你做成不成?”
谢知方略略松开怀抱,低下头看着谢知真纯澈干净的眼睛。
真好,姐姐什么都不记得。
“姐姐,我会用尽所有力气对你好的。”他用力握住她的手,手心滚烫,熨得她微微颤抖,睫毛也跟着颤,“我这辈子只要你一个,绝不看别的女子一眼。但凡你想要的,但凡我能给的,我全都给你。”
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弥补她才好,只能笨拙且直白地将所有的身家性命全交给她。
谢知真俏脸微红,轻轻“嗯”了一声,将刚刚剪下的梅枝递到他手里,见一朵素色的梅花落入他鬓间,踮起脚尖,帮他摘下。
谢知方着迷地看着她的玉脸,实在忍不住,顺势倾身亲了她一口。
浅尝辄止的吻,相比起情欲,更多的是亲昵与依恋。
谢知真又羞又慌,低着头顾左右而言他:“你……你书房里要不要养几枝?”
“要,姐姐给的我全要。”谢知方见她这次没有太过抗拒,心下暗喜,得寸进尺地搂住她的腰肢,腆着脸撒娇,“姐姐,再给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微风拂过,花瓣落了满身。
143
大婚前夜,谢知方不得已收了铺在矮榻上的床被,回将军府准备迎亲事宜。他临走前坐在谢知真对面,看着她用完一整碗燕窝羹,依依不舍地摸了摸她的脸,低声道:“姐姐,明日一早我就来接你,从今往后,咱们再也不分开了。”
谢知真点点头,柔声叮嘱:“你路上小.心些。”
亲自将弟弟送出门,没过多久,谢夫人抱着个匣子走进来,挥退左右,紧闭房门。
却原来她是遵循古礼,过来教谢知真通晓人事的。
在女娲国的时候,分明也见过不少春宫画册,可这会儿看着匣子里画工精美的避火图,谢知真还是忍不住红云拂面,局促地拢了拢如云的青丝,不知道该说些甚么才好。
谢知方在她这里混赖了一个多月,又是个肆无忌惮的性子,谢夫人拿不准自己.这算不算多此一举,又怕有些话没说到,往后累得她吃苦头,只得硬着头皮道:“真娘莫羞,夫妻敦伦,天覆地载,方能阴阳合谐,乾坤有序,此事原没有甚么见不得人的。”
她取出最.上面那张图递到继女手里,画中男女皆不着寸缕,女子双腿大开,男子俯跪其间,扶着胯下阳物耸入牝户,二人唇舌交缠,胸乳相挨,淫状媚态自不必说。
“这便是夫妻常用的体位之一了。”谢夫人指着女子大张的玉腿,指点她其中的关窍,“破身之时,女子往往剧痛难忍,血流不止。少年人血气方刚,明堂又莽撞急躁,你可不能一味纵着他,必要时哄他轻 些慢些,多 疼惜疼.惜....”
谢知真脸红得厉害,又不好拒绝她一番好意,磕磕巴巴道:“多谢母亲提点,....我记下了。”
谢夫人拿起第二张图,里面的男子将女子面对面抱坐在腿上,一边弓着腰吮吸玉乳,一边挺腰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