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

她抚了抚剧烈跳动的心口,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精水的气味好像腌渍进双手的每一寸肌肤里,忙不迭回房换洗。

这天晌午,谢知方兴冲冲回来,拎着自酒楼打包的小黄鱼和一匣子藕粉桂花糕,献宝似的送到姐姐面前,笑嘻嘻道:“姐姐尝尝好不好吃?”

谢知真看着弟弟欲言又止,既想劝他戒掉偷窥自渎的怪癖,又有些说不出口。

她左思右想,为着他的体面,将到了嘴边的话咽回去,轻启朱唇咬了口甜甜的糕点,笑道:“好吃。”

用过午膳,谢知方如往日里一样,在床上又拱又蹭,含着精致的耳垂吃了许久,方才搂着谢知真睡去。

谢知真心里藏着事,无论如何都睡不着,等到弟弟睡得熟了,大着胆子轻轻触碰他胯下。

那里杵着一根又硬又长的物事,饶是主人坠入梦乡,依旧神气活现,威风凛凛。

谢知真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