惮,令她招架不得,又羞又臊。

她不敢与弟弟过多纠缠,轻移莲步躲了出去,找出干净的里衣换上,将他的外袍依旧挂在门边。

半梦半醒之际,谢知方洗完床单被褥,裹着一身水气爬上床,一手灵活地剥了她的衣裳,另一手撑着那外袍,从头顶给她套进去,狗似的在她腿间乱耸。

他套得太急,谢知真的眼睛蒙在厚重的衣料里,甚么都看不清楚,两只手本能地推拒了几下,恼羞成怒叫道:“阿堂!”

谢知方又怕又馋,只觉她这副模样像极了被山贼套在麻袋里掳走的黄花闺女,连脸都没看见,底下便扒了个精光,赤着白生生的腿儿,敞着香馥馥的美穴,单等他肏干。

“就……就这么着罢!”谢知方就着这姿势将姐姐扑倒,两手箍着她的香肩,不许她从里头钻出来,热气腾腾的肉棍插进腿缝里,一边快速抽送,一边没口子地哄她。

“姐姐别动,让我干会儿……这三日在宫里,我想你想得厉害,满脑子都是你光着身子躺在我身下的样子……啊……皇帝老儿死得真不是时候,剩下的二十多天可让我怎么忍?”

弟弟不断刷新谢知真对于无耻的认知,她脸颊滚烫地缩在袍子里,只觉上半身热得出汗,下半身又凉飕飕的。

花穴被他反复碾磨挑逗,蚌肉中那一颗粉嫩的珍珠又被两根手指捉住,小心揉搓,她只觉浑身的血肉化成了酸软的汁子,春水汩汩流出,口中娇吟不止。

“阿……阿堂……”谢知真见他闹得不像,强撑着从衣领处探出头来,星眼迷离,青丝散乱,玉足不住蹬着结实有力的大腿,企图脱离他的掌控,“你……你再这样,又要洗单子了!”

“洗就洗,又不用姐姐动手,姐姐是在心疼我么?”谢知方笑着低头亲她,灵活的大舌和她的丁香紧紧缠绕在一起,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的香唾,两只大手掐住细腰,毫不费力地将人拖回去。

他哑着嗓子道:“姐姐,我好想进去啊……”

谢知真怕他真的做出罔顾礼法的事,只得顺着他的意思,将双腿并紧,承受越来越用力的抽插。

她拿出两方帕子叠在一起,吃力地垫在臀下,好接住不停流淌的淫液,红着脸儿叮嘱他:“你……你别射在那里……不好收拾的……”

“那我射哪儿?”谢知方和她头抵着头,用舌头描摹她朱唇的轮廓,眼神亮得好似饿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