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洗。”

舔完下面又亲上面,像甚么样子。

谢知方嘿嘿一笑,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她,大手不老实地伸进水中,在柔若无骨的玉足上又摸一把,嗓音清亮:“姐姐等着,我去去就来。”

一刻钟后,少年湿淋淋地进屋,身上仅着一套单衣,却不觉得冷,殷勤地绞了热帕子为她擦脸,倒掉洗脚水。

他折回来时,手里拿着个精致的小瓷盒。

“今年临安时兴这香膏,说是位致仕的老太医研制的,加了十来味中草药并各色花卉,抹在面上香滑柔润,时日久了色若白玉,名唤‘太真膏’,时人哄抢,有价无市。”谢知方照旧躺在床外侧,将双手搓热,剜了指甲大小的一块,往谢知真脸上涂抹,“姐姐且试试好不好用,若是喜欢,我使人再弄几盒。”

她的肌肤细嫩光滑,如同剥了壳的鸡蛋,谢知方心猿意马,将将抹完,便忍不住亲上来。

谢知真红着脸承受弟弟的热情,软声回应道:“闻着香而不浓,极是雅致,里面可是掺了茉莉?”

“我却闻不出呢,姐姐让我多品品。”谢知方涎着脸压在柔软的娇躯上,三两下扯开衣襟,将胭脂色的肚兜往下拽了拽,故意不脱干净,欣赏着两团玉乳半遮半露的旖旎春色。

“这里也得爱惜着些。”他挖了一大块香膏,一手一个,握着白如雪嫩如酪的玉兔搓揉,俊脸埋进深邃的沟壑里,贪婪地吸了一大口香气,“姐姐,我以后天天给你抹这个好不好?从脸抹到脚,还有这里……”

不知何时硬起来的阳物隔着单薄的衣衫重重撞她顶她,少年清朗的音色里带了许多淫邪:“这里夜夜受我磋磨,着实辛苦,也要额外关照些。若是厚此薄彼,待会儿赌气咬我可怎么处?”

也不知是二人逃出牢笼,心境实在激越,还是弟弟回归了本来的声音,用多年前恭恭敬敬喊“姐姐”的嗓子说着邪恶露骨的荤话,所带来的禁忌感太过强烈,谢知真被他揉着压着,很快便湿得一塌糊涂。

她目含春水,气喘吁吁,难得地主动牵了他的衣角,呻吟声娇娇媚媚,含含糊糊地邀请他合欢:“阿堂……嗯……进来……”

谢知方听了这一句,兴奋得耳膜轰鸣,口水“啪嗒啪嗒”落在她胸前。

他火急火燎地解开腰带,放出胯下雄兵,往秘处捅了两下,隔着柔软的布料浅浅戳进穴里,听到她讶异的吟叫,这才意识到她还穿着衣裳。

三两下将美人剥了个精光,他提防着隔墙有耳,把肚兜团成一团,递到她嘴边,哄道:“姐姐咬着这个,客栈不比家里,我不愿让别人听见你的声音。”

谢知真依言乖乖咬住,下一刻便被弟弟粗长炙热的肉棍入了个彻底。

软白的腰身上挺,像一尾脱水的鱼,她紧蹙娥眉,眼角闪烁着被情欲催出的泪水,玉手紧紧抱住他宽阔的后背,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