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账又快,倒帮了我不少忙。”

见易星华表情茫然,她提醒道:“你不记得许公子了么?便是和你一同入府的那位。我见他有范蠡之才,便将他放到铺子里历练,前阵子已经升做掌柜。”

易星华心里“咯噔”一声,强笑道:“记得,记得,夫人……夫人这么晚才回来,原来是和他在一处盘账。”

那姓许的卖相不错,又会钻营,若是借着职务之便自荐枕席,那可是大大的不妙!

心中的不安越来越浓重,他解开谢夫人的里衣,隔着肚兜轻轻抚弄两团饱满的玉乳,使出浑身解数将她撩拨得气息不稳,媚眼如丝,一路抱进床里。

阳物紧抵湿淋淋的肉缝,来回摩擦,不住点火。

待到谢夫人受不住,轻声催促时,易星华这才挺腰捣入香软玉体,九浅一深地肏干起来。

这一夜颠鸾倒凤,酣畅淋漓,万种缠绵滋味,自不必说。

翌日清晨,易星华抱着香馥馥软绵绵的妇人正睡得好,有小厮煞风景地急急拍门,大叫道:“夫人,夫人,小的来给您报喜!”

“甚么喜事值得这般大呼小叫?”易星华颇有些不悦,又不敢擅作主张,起身为谢夫人披好衣裳,自去开门。

那小厮惯常与他赌钱,还算熟稔,这会儿眼神复杂地瞧了他一眼,跪在地上报喜:“夫人大喜,何公子考中了探花,宫里将喜报送到了咱们府上,公公还在前头等着,请您拿个章程!”

易星华的心如同拴了块大石头,直直往下沉。

谢夫人面露喜意,换了绣满宝相花的绛红色衣裳,备好丰厚的赏金打点公公,又使小厮准备红绸,将谢府装点一新,在大门外燃放鞭炮。

不多时,亲朋好友得了消息,纷纷前来道贺,随从车马将门前堵得水泄不通。

何公子赴了琼林宴,得了陛下不少赏赐,骑着高头大马,在众人的簇拥之下回来,一路上说不尽的风光热闹。

见到谢夫人,他翻身拜倒,神情激动地请求认她为义姐,以全这一场知遇之恩。

谢夫人感慨他知恩图报,笑吟吟地应下,小厮们七手八脚地扶探花郎起身,迎入府中,一应待遇自与往日不同。

易星华茫茫然地看着眼前的热闹,一会儿嫉妒何公子春风得意,占尽风头,一会儿害怕他和谢夫人顶着义姐义弟的名头,暗行苟且之事,遂亦步亦趋地紧跟着谢夫人,唯恐她落单。

谢夫人察觉他状态不对,避开众人柔声安慰他:“你也不是池中之物,若是有心,开了春便将书本捡起来,苦读一年半载,中个状元并非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