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者的装束像是战士,身上穿着厚重的棉甲,边缘还有一圈厚毛边,看着就很暖和。

他手里握着一只木酒杯,里面盛着麦酒,注意到维尔利特的视线,他将麦酒换了一边。

还挺体贴孩子的。

维尔利特不明他突然搭话的目的,“我可以说是薇塔阿姨看着长大的,大叔问这个做什么?”

“大,大叔?”

“嗯,毕竟您好像在续胡子。”

“啊这个,这是这几天没什么精力打理而已……我也只大你十岁左右啦。”

被叫了声大叔的冒险者陡然颓废了几分,他抬手摸摸自己的下巴。

他有胡茬的习惯,但会修理它们的长度,让它们保持在胡茬状态,因为这样看起来能更有男人味些。

这几天一直处于烦恼状态,没注意打理,就长长了些,被认作大叔倒也不亏。

“那大哥哥?”

“被这样叫我会不好意思啦……叫我拓桑就行了,”冒险者挠了挠头,吞吞吐吐地继续提问,“那你知不知道,那个……薇塔姐她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