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该是因为我的老师是阿卡兰德阁下吧?如果我说我会站在布拉德利家背后,您会作何感想?”
不仅安比尼通过维尔利特的回答, 明白了他心中所想。维尔利特也通过安比尼提出的问题, 猜到了这个轻浮的家伙之前言行的用意。
除了本性如此外, 或许还有维护布拉德利……不, 维护席尔方斯的意思在。
安比尼的笑容又深了几分,“看在你的回答不错的份上,给你一个提示好了,你在今天的晚宴和舞会上,有注意到本该备受瞩目的人吗?”
这句话如同拨开了浓郁的迷雾,让维尔利特抓住了其中藏匿的关键信息。
“本该备受瞩目”,含义即是今天到场的人中,有人身份尊贵却没有被人关注着。
排除安比尼、布拉德利家和达维克家后,就只剩下拜伦家了。
三大贵族皆应邀赴宴,晚宴时拜伦家也在二楼,但是坐席却不在布拉德利家和达维克家所在的左侧,而是在二楼的右侧,和其他贵族坐在一起。
今晚的舞会上,拜伦家也非常低调。维尔利特那时有点紧张,注意力全在带领舞步的事上,再加上他不喜欢研究贵族间的弯弯绕绕,所以并没太注意拜伦家的情况,只依稀记得进入舞池的是两个未成年的少年少女。
按理说,拜伦家在出了水铁矿脉的事件后,本该沉寂一段时间,不参加这次舞会。但是他们却应邀了,如果是想重新建立声望,他们在晚宴和舞会上应该多活跃才是。
应邀后却没有积极交流,比起为了重新建立声望而来,更像是……不得不来。
维尔利特继续问道:“有些时候是情势迫人,对吗?”
“或许吧,”安比尼眨了眨眼,朝席尔方斯走去,“有些话不得不说明白,有些事又不用说得那么明白,又或者不明白更好,你自己猜猜看吧。”
席尔方斯也从他们的对话中明白了大概情形,他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安比尼,平静地说道:“过去我以为您是因为王子的骄傲,说话从不注意自己的言辞会引起什么影响,也从不会顾及听者的感受。”
安比尼脚步一顿,停下似笑非笑地看着席尔方斯,“那么你现在是怎么看的?”
这小子以前可不会这样和他说话,难道是受到了维尔利特的影响?
“您是故意讨人厌的。”
“……你就是那个不明白更好的,”安比尼一步跨出隔音屏障的范围,眉头紧皱着朝舞厅所在的建筑走去,声音中透出写恼怒的情绪,“你要是一颗心全用来讨好他身上,布拉德利家恐怕也就到此为止了。”
席尔方斯反应过来跟上几步,离开了隔音屏障的范围后才停下,“很抱歉,殿下,但我也有自己的想法。”
安比尼冷笑一声,头也不回地进入了建筑中。
维尔利特见这场对手戏结束,撤销了已经不需要的隔音屏障,上前牵起席尔方斯的手。两人挨得很近,就像是维尔利特在安慰席尔方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