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传送就放过你,依照丽贝卡学姐的描述,那些黑色的手便是强制性手段,或许它们还有些其他用途,得等老师他们调查结束后才能确定。”

“这种强制传送没有规避方法吗?”席尔方斯皱着眉,难以避免地感到了几分焦躁。

“有,在触发传送之前用魔力包裹住自己的身体,这时即使踩在了传送魔法上也不会有事。如果做不到时刻维持魔力包裹全身,还有两条路,一是临场反应极快,抢在传送生效之前用魔力包好自己。二是随身佩戴禁传送魔法的防护类魔导器,后者多出刻印在大型魔导器上,防止重型武器被夺走。”

席尔方斯见过大型魔导器上的禁传送魔纹,只是他没有什么魔法天赋,看到魔纹的反应也只停留在“这是个魔纹好眼熟但是记不起来具体作用了,反正是有用的,不管了。”的程度。

维尔利特抚摸着风鹰顺滑的羽毛,缓缓说着,“或许是因为一直被困在深渊中无法发展,魔族常用的空间魔法是储物和调兵时打开的深渊的传送通道,两者的最终目的依然是为了杀戮。”

“魔族的其他空间魔法……我记得其中最残忍的一项是,切割。”

“嗯,被切割的人甚至还能继续对话,等魔族将分块移开了,血液喷涌而出,他们才会发觉自己已经死亡的现实。”

许多魔族就是这样,逗弄着其他种族的猎物求饶,他们已经决定杀死猎物了,却还要给它们能活的希望,殊不知自己的喉咙已被割开,神经被阻断。

在魔族听够了“悦耳”的恳求后,再将空间彻底分割。

能从魔族手里活下来的,都是战胜一方,只要败了就绝无可能逃脱。

如果魔族决定暂时饶你一命,那必定是还没玩够,想把俘虏转为战奴多玩几天,等他们折磨够了,觉得无趣了,才会“大发慈悲”地给予玩具解脱。

所以对待魔族,绝对不能心慈手软。

“我想给兄长写一封信,告知他地下城的情况,可以吗?”

席尔方斯想要转告兄长王都南面发生的事,让他有随时可能被调派来的心理准备。

布拉德利家的情报网自然在第一时间就向德修斯汇报了地下城的情况,但是地下城里的异常可能是魔族手笔这一信息,还是停留在魔导院内部的猜想中,暂时还没有实际证明。

“德修斯先生?”维尔利特考虑片刻后点头,“我觉得可以,魔族的消息如果得到证实,王都内和附近的骑士团也会立即收到调令,早一点告知也无妨,但是你要向德修斯先生说明,此事还只是猜测,有个心理准备可以,不要有大动作。”

“当然,我会写明其中原委。”

“别急,我先写,这事还得问问留守的大人呢。”

“好。”

维尔利特给多罗多诺写了回信,其中也提到了他想告知第一骑士团此事,让在王都北面的他们做好心理准备。如果多罗多诺反对,请在回信中说明。

席尔方斯郑重地重新拟了一封回信,给维尔利特看过后才塞入风鹰的信筒内,只等维尔利特收到回信。

还没登记的风鹰折返于魔导院与国立魔武学院,门卫在第五次见到它时,都有点懒得拦了,但还是尽职尽责地将其拦下,用魔法检查了信筒内不含违规魔导器后,又给它的信筒旁塞了张提醒登记的纸条,便放走它了。

当维尔利特再次发现纸条的时候,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我们待会去校务处一趟吧?”

席尔方斯笑着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