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不行。”
“好吧,你不行。”
低低的笑声传来,带着点勾人沉溺的磁性,弗彻缓声道: “公主,太子殿下既然不行,你也无需勉强,左右我已经习惯了。”
即墨随脸黑如锅底,弗彻刚才那一番话仿佛意有所指,并且事关他男性尊严。
“井中为何没有水?”
战青煜俯身望着井底,一点点将用麻绳系好了的火把探入井中,但奇怪的是,井中并没有水,且井的长度不是很深,约莫只有三十几尺。
井底有已经枯败了的杂草,嶙峋怪异的岩石,并不是他昨晚见到的样子。
风阮也探头看去,疑惑道:“好生奇怪,莫非井中的水还能自己跑了不成?”
昨夜的井水冰冷刺骨,现在想起来还有些牙痒痒呢,怎么会一晚上就消失不见了?
弗彻漫步过来,玄铁镣铐随着他的走动发出沉闷声响,半晌道:“约莫是井底之妖物颇懂一些奇门遁甲之术,今夜子时二刻,井中之水方会重新出现。”
战青煜气愤地一剑劈下紫藤花树的一根树枝,“距离子时二刻还有三个时辰,没有什么其他办法了吗!”
每多一刻钟,妹妹的危险便多加一分,他们等得起,妹妹可等不起!
即墨随大步上前,单手纠住弗彻的衣领,手背上爆出一片青筋,分外狰狞,咬牙道:“弗彻,孤知道你来自西域,西域诸国中阵法之术盛传,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弗彻的脖颈被他勒出一片薄红,在洁白的衣襟映衬下流露出禁欲之感,由于压迫声线有些暗哑,“很遗憾,并没有。”
即墨随颓然地放下了手。
风阮无奈看天,出兵还不打无准备之丈呢,何况他们这是去对付妖物,“太子殿下,与其在这里白白等着,不如我们制定一个详细的行动计划如何?”
不待他们说话,风阮自顾自道:“今晚需要重新潜入水下,首先,我们需要几颗避水符,其次,还需要隐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