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里的花园。”
聂伯年拍了下手,很骄傲道:“我爸爸教的。”
宋玉章点了点头。
聂家的位置不如宋家那般与繁华的市内相近,稍偏一些,宅子也更大,里头什么样倒不知晓,他只递了拜帖,没进去瞧过,想宋业康同聂青云订亲时都没设在聂家本家,为避免节外生枝,宋玉章就没打算进去。
聂家仆佣一共六位跟随着两人,宋玉章替聂伯年换鞋时,有佣人上前来帮忙,被宋玉章挡了,“不必,我来就行。”
聂伯年享受了宋玉章的爱护,几乎是要欲醉了,诚然他还是个小孩子,不知道醉的滋味,然而在宋玉章的香气与笑容里,他的确是乐陶陶有些忘乎所以了。
宋玉章担心聂伯年骑术不佳,找了匹温顺的母马与他共骑,聂伯年却是很稳重,有模有样地同宋玉章一起拉着缰绳。
宋玉章道:“伯年,你放松些,有我呢。”
聂伯年道:“骑马时缰绳一定要握在自己手中,这是爸爸教我的。”
宋玉章低头俯视了他圆鼓的脸蛋,微笑道:“你好像什么都是你爸爸教的。”
“有一些也是老师们教的。”
“譬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