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和不甘。

“萧鹤临,你个心狠手辣的……”

剩下的话,被布条直接堵了回去,她只能含混不清的喊着。

手和脚的绳子,被牢牢绑紧,无论如何都不能挣脱开。

就这样过了两天,等到第三天搬晚的时候,卫筠溪一身狼狈,又回到了当初被萧鹤临绑在笼子里的困顿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