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噗哧”一口笑了出来,她笑着指着周予浵骂道:“周予浵,你他妈的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眼中的泪却哗哗得流了出来。

周予浵狼狈不堪,在边上很诚恳的说道:“凌霜,凌霜,对不起。”

凌霜拿起纸巾一边擦泪一边吸着鼻子骂道:“你少他妈的猫哭耗子假慈悲,滚出去!”

周予浵沉默了几秒钟,最终仍是黑着脸掀开门帘走了出去。

刚走了没几步,却见服务小姐领着沈熙之和几个人上了楼,其中一人赫然是安嘉宜。

沈熙之见周予浵要走,便笑着问道:“这么快就走啊,你那凌大小姐放你鸽子了?”

周予浵沉着脸没理她,只是径自走到安嘉宜跟前嘱咐道:“你们凌总在锦绣包间里,帮我照看她一下。”说完便匆匆下楼了。

安嘉宜愣在那里,回味了会,才问沈熙之道:“沈先生,请问锦绣包间怎么走?”

高博轻呼一声:“嘉宜。”冲她微微摇头。

沈熙之了然一笑,对安嘉宜道:“这事还是由我这个陌生人出面比较好。”说完便跟服务小姐说道:“你先领客人入席吧,我马上来。”说完便独自进了周予浵的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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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松星期六

第二天是星期六,周予浵一早就被沈熙之的电话吵醒了,沈熙之在电话那端笑道:“我说你昨天有点大失水准啊。”

周予浵很不愿一大早就提这事:“我说你什么时候喜欢管这些闲事了?”

沈熙之笑道:“我本来是不爱管闲事的,可是我真得好奇安小姐是不是得罪过你啊,你把她上司弄哭了,却让安小姐去照看她,你确定你和她没仇?”

周予浵听了这话愣了一下,昨天他狼狈而逃,却也不太放心凌霜,想到安嘉宜和凌霜熟识,又同是女人,总是方便些,却没深想太多,这时听了不免有些担心:“凌霜昨天为难她了吗?”

沈熙之听了这话笑得狡诈:“嘿嘿,周予浵,你厚此薄彼啊,怎么说你更应该关心一下凌霜怎么样了才对吧?”

周予浵做了个深呼吸,让大脑从缺氧状态中恢复过来:“是你说得好像我害了她似的,我才问问情况罢了。”

沈熙之笑道:“你昨天好像害了不只一个人,你说的她到底是谁?”

周予浵有些火了:“沈熙之,你一早上拿我消遣是不是?”

沈熙之不慌不忙道:“不是,我打算请安小姐的丈夫高律师做我的私人法律顾问,有些事还是要问清楚些,免得将来我夹在中间难做人。”

周予浵这下是真的火了:“靠,这么些年你什么时候看过我动过有夫之妇?”说完“啪”得一声,挂上了电话。

沈熙之皱着眉看着手中的话筒,天知道他本来是真的只想打听一下周予浵和安嘉宜是不是有“过节”的,可是“动过有夫之妇?”沈熙之重复着周予浵的话,笑了起来:“这么说他真是动过这念头?有意思。”

对昨天晚上的事,心有存疑的不只沈熙之一个,高博看着还在熟睡的安嘉宜也是困惑不已:“嘉宜什么时候和周予浵认识的?”那次在红坊,应该是嘉宜第一次见周予浵,可昨天周予浵走过来跟嘉宜讲话的样子却是一副很熟稔的样子。

高博伸出一只手环抱住嘉宜的腰,安嘉宜的腰细长而柔韧,环在臂中却有种抱不实在的感觉,高博一用力把嘉宜勾了过来,两只胳膊把嘉宜紧紧的抱在怀里,仍是觉着不满足,就又将一条腿架在嘉宜的腿上,将嘉宜从头到脚、严丝合缝的扣在怀里,忽然手臂上传来呼呼的温热气息,高博低头一看,嘉宜虽仍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却在轻轻的不停抖动着。高博坏笑了一下,就凑过去轻咬了一口嘉宜的耳珠。嘉宜一缩脖子,睁开眼睛“哧哧”得笑了起来。高博放平嘉宜的身子,又将她双手扣在头顶,俯身便和她在唇舌间厮磨起来。这样的清晨甜蜜而美好,肌肤相亲、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