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听完嘉宜妈妈的来意,对安嘉宜的印象立刻差得无以复加,只尽可能客气的跟嘉宜妈妈说道:“安嘉宜到西山去是正常的岗位调换。她为什么不去西山报到,也没到行里请假,我个人理解可能是她一时转不过弯来,一个人躲在什么地方闹情绪。她已经是成年人了,应该可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您就不要太担心了。当然如果48小时后,她还是没有音讯,我建议您去报警。”

嘉宜妈妈听了凌霜的最后一句话,心里很有些恼火,可这是女儿的领导,却不能得罪,便笑道:“凌总,我到您这,就是怕嘉宜工作上有什么失误才给调到西山的,如果只是正常的工作调换,我也就放心了。嘉宜虽然成年了,可在我眼里还是孩子。家里从昨晚上到现在都没她消息,她一个年轻女孩子,我怕她出事,一时心急,所以可能有些小题大作了。我看您也是有孩子的人了,应该可以体会一个做母亲的心。有什么不当的地方请您多包涵。”

凌霜耐着性子听嘉宜妈妈把话讲完,便微笑道:“那好就这样吧,嘉宜妈妈,我们互相理解吧,您再等等看,也许安嘉宜很快就会给你电话的。”就把嘉宜妈妈请出了办公室。

送走了嘉宜妈妈,凌霜一阵气闷,说实在的她顶瞧不上象安嘉宜这样的女孩,弄下个烂摊子让一大家人跟在后面收拾,自己说不定还没事人似的。

凌霜心想安嘉宜要真是有什么想不通的,当时为什么不提出来,当面装的跟小媳妇似的,背后摆出一副比窦娥还冤的样子,想恶心谁呢。她凌霜要做什么从来都是阳谋,这事就是摆在桌面上,她就是要拿安嘉宜杀鸡儆猴,谁又能说她什么?安嘉宜要为这点事就整出个三长两短,那真是笑话了。

话虽这么说,面上的事还是要做,凌霜拨了个内线给王经理:“王经理吗?你留一下安嘉宜妈妈的联系方式,有关安嘉宜的情况及时通气。”

可是谁也没想到,数小时后,第一个知道安嘉宜情况的是周予浵,或者准确的说是潘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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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时间码字狂更中,节奏不定,有时发得不全,请谅解

手术

潘军接到消息时正坐在外面车子里等着周予浵, 今天周予浵来了几个北京的朋友,潘军是负责专职接送的。可晚宴还没结束时,潘军就接到了蔚蓝之都物业的电话:“潘经理,那公司13楼样品房的租户安小姐晕倒在小区门口了,看样子是得了什么急病。”

潘军愣了一下, 忙进包间找周予浵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周予浵听了很吃惊的问道:“没送医院吗?”

潘军听了忙问道:“送哪个医院?”

周予浵道:“就省人民医院吧, 离她那近点儿。你去安排一下。”

潘军听了赶紧跑出去打电话。

周予浵笑着起身说道:“我一朋友得了急病,我得看看去, 那熙之和叶盛荣陪你们, 你们好好喝,要是没什么要紧的话,等会我回来跟你们碰头, 咱们换地方接着喝。”

在座的都是他死党,听他这样说就不乐意了:“什么朋友啊?又是哪个MM跟你耍花枪吧。予浵, 咱们才是朋友呢, 不带你这么见色忘义的”。

周予浵笑着说了句:“耍花枪的我就不去了,是真病了。”便扬长而去。

潘军见周予浵出来, 便迎上去道:“已经跟他们说了,送省人医的急诊。”

周予浵皱眉道:“问了是什么情况了嘛?”

潘军说:“保安就说她人走到小区门口就不行了。”

周予浵点点头便不再吭声,和潘军一前一后上了车。他们那儿离省人医并不近, 好在潘军车技娴熟, 等他们车子到省人医门口时, 恰好看见小区物业的保安也带着安嘉宜坐着出租车刚到了门口, 正架着安嘉宜出出租车。

周予浵连忙下了车,从物业的手里接过了安嘉宜,抱起来就往急诊大厅里走。

周予浵见安嘉宜双眸紧闭,脸色苍白,额头上都是豆大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