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制于人的状况,激怒对方是愚蠢的,缓和对方的情绪,伺机逃走才是上策。于是安嘉宜尽量克制着体内升腾的怒气,理智的说道:“谈就谈,可这么拉拉扯扯的太不好看,你松开手,我自己会走。”
周予浵偏头看了安嘉宜便松开了手,两人肩并肩向酒店门口走去 。隔着玻璃转门,安嘉宜远远就看见潘军站在泊在门口的车边等候,恰在这时,身后有人招呼道:“周总。”
周予浵下意识的回头看去,安嘉宜却毫不迟疑的穿过玻璃门,迅速的跑到了马路上。
周予浵和那人点头打了个招呼,寒暄了两句后,走到门外时正来得及看到安嘉宜上了一辆出租车。看着瞠目结舌的潘军,周予浵倒是给气笑了,只说了句:“车子我自己看,你回去吧。”便开了车扬长而去。
二十分钟后,安嘉宜总算安全的回到了蔚蓝之都十三楼的公寓,可到了门口却惊讶的发现有人比她先到。安嘉宜转身就走,周予浵却大步上前拽住了她的胳膊,顺势将她顶在了电梯边的墙壁上,低声喝问道:“你就知道逃吗?你逃回来啦,我也如你所愿追过来了,你还想引我去哪里?”
安嘉宜再也没听过比这更颠倒黑白的话了,自救手册里的戒律这时早被抛在了脑后,借着三分酒意,安嘉宜扬手便给了周予浵一记耳光。
这并不是传说中拼尽全身力气扇过去的一记耳光,在出手的那一刹那,安嘉宜的底气并不足,所以这耳光扇得并不足够重,但胜在声音清脆悦耳,象征意义远远大过了实际效果。至少安嘉宜和周予浵听到这声脆响,都愣住了。
安嘉宜见周予浵动了动胳膊,便迅速的拿手挡在了额前,一缩脖子就闭上了眼睛。人生总会有许多第一次,她第一次扇人耳光,不到五秒钟就要第一次又给人扇回去。
周予浵见安嘉宜这副防患于未然的样子,啼笑皆非。这真是个再糟糕不过的开始,周予浵叹息着便上前抱住嘉宜低头就要吻她。
可电梯门却应声而开,住在同一个楼层的一对年轻夫妇走了下来,他们有些奇怪的看了眼站在电梯边上抱在一起“深情对视”的周予浵和安嘉宜一眼,便自顾说说笑笑的开了门回家了。
安嘉宜偏头看着他们,心里挣扎着要不要出声求助。
那对小夫妻很快就关上了门,安嘉宜听到那“砰”的一声关门声,心里就后悔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周予浵双臂一紧将安嘉宜扣在怀里便吻了过来,安嘉宜的脑袋猛的的往后让了一下,却重重的撞在了墙上,嘉宜疼得咧嘴“丝”了一声。
周予浵乘机封住了嘉宜的双唇,轻柔的吮吸着,舌尖撬开嘉宜的唇瓣在她的齿上来回摩挲了一下,便长驱直入,灵活的挑弄着安嘉宜的味蕾。
唇齿口鼻间全是男子混杂着酒气的火热气息,安嘉宜奋力想将周予浵推开,可周予浵的双手紧扣着她的背和腰,直要将嘉宜托离了地面。为了不完全失去平衡,安嘉宜拼命的伸着脚尖想在地面找回支撑,只是这却似乎更方便了周予浵在她口中的缠绕追逐。
安嘉宜又羞又恨,便猛得踢了周予浵两脚,周予浵闷哼着便将安嘉宜摁牢在墙壁上,分开两条腿使劲的别着嘉宜的腿,唇齿间却仍继续和嘉宜厮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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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予浵察觉到怀中身子猛的僵直了,可这僵硬却还伴着不易察觉的轻颤。周予浵在鼻中笑哼了两声,便恶意的轻吻□□着嘉宜的脖颈耳根。融在血液里的酒精这会儿亦达到了燃点,直烧得人口干舌燥。安嘉宜怎么也挣不脱周予浵的折磨,脑中便有种缺氧般的眩晕,可背上脊椎处那种酥麻的热意却越来越清晰,这是一种嘉宜曾经熟悉可如今已有些陌生的感觉那是她身体深处的欲望。
安嘉宜脑中忽然浮现了她和高博的第一次…,高博和另一个女人的肉搏…,她和周予浵此刻的纠缠…
这欲望和这臆想让嘉宜觉着伤心、羞耻和绝望,便猛烈的挣扎着,好似一条离了水的鱼儿,胡乱的无望的蹦跶着,却不小心触到了周予浵更明确坚决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