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安嘉宜却摇着头,死死抓着周予浵的衬衫,不肯说话。

周予浵长呼了口气,尽量以一种放松的语气循循善诱道:“嘉宜,你不是喜欢骑马的吗?其实是一样的动作,一样的节奏,一样的技巧。”

可他的三个“一样”,并不能解除安嘉宜的困窘,嘉宜沉默着,不肯动作。

周予浵只好引诱道:“嘉宜,你闭上眼睛,放松,就想着自己现在是骑马。”

可是还是没有效果,周予浵只好耐心的继续诱导着。

过了一会儿,安嘉宜终于怒道:“马都是自己跑的。”

周予浵笑着叹气,只好闭上眼,认命的想象着自己是一匹驰骋千里的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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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章被河蟹咬过。。。。

同居

这是一种陌生的激情, 无处可以攀附或依靠,嘉宜觉着自己好像独自掌着一艘独木舟,在湍急的河流中漂流。嘉宜极力保持着平衡,可这河流好似没有尽头,而那惊涛骇浪却是一阵险似一阵, 终于一个浪头打了过来,嘉宜觉着她被高高的甩了出去。一切似乎静止了, 无风无浪, 没有声息,只有窒息了凝固了的时光,嘉宜觉着自己虚幻成了最小最小的分子, 终于穿透了那时光。在魂飞魄散的那一瞬间,安嘉宜听到了汽车尖锐的鸣笛声,嘉宜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由深深的恐惧,可这虚幻却不可逆转, 嘉宜的意识终于圆满的和黑暗融为一体。

第二天,安嘉宜在淅淅沥沥的细雨声中醒来,可是等她费力的睁开眼时,窗外却是红日高照,阳光灿烂得都让人有些目眩。

嘉宜略动了一下,便明白自己未着寸缕。

浑身的慵懒酸痛提醒着嘉宜昨夜的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