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盛荣的本意是好好拍周予浵一个马屁,但是照现在这情形看是拍到马腿上了,这样的惨状不见也罢。
叶盛荣在楼下悠哉悠哉的吸完一根烟才上去。
可等叶盛荣磨磨蹭蹭的上了楼,惊奇的发现情况似乎意外得好。
包间里的一桌麻将,边上看得比坐着打的还多,有几位看见他就笑:“还以为你输跑了呢,怎么样?予浵的车里有人吧。他人呢?”
叶盛荣大有死里逃生的感觉,便摊手笑道:“是有人,不过正是安美人,所以我也不算输。”想想连忙打招呼道:“唉,我说各位,安美人脸皮薄,爱别扭,你们待会见了别过分啊,你们也知道周予浵是一向护短。”
坐着打麻将的一位,深深的不以为然:“不至于吧,不就女人嘛?予浵,可不是没轻没重的人。”
叶盛荣忙摆手道:“这位不同,听老周的意思,是动了结婚的念头的。”
“噢”屋里一片惊叹声,很有些肃然起敬的意思,可在座的也都不是不知轻重的人,倒也不再调侃什么,只笑说:“那咱们得预备红包了。”
贺雪在旁听着,面上虽笑着,心里却全不是滋味。周予浵在N城的一众女友中,只正式和她同居过。这正式同居的意思是同进同出,一如平常夫妻,而不是只是更三岔五,约会办事的时候才在一起。
和周予浵,是贺雪的第一次。分开,起因是叶盛荣调侃时,周予浵说她和凌霜一起掉下河,他肯定先救凌霜。实际上是因为贺雪越来越清楚周予浵没娶她的意思,可只做有钱人的情妇不是贺雪的目标。她年轻漂亮,有学历有才干也有名气,为什么不能有一段名正言顺的美满婚姻,为了这,她和周予浵闹过,闹到最后,是周予浵开了个合理的价码,她走人。
这个结果,贺雪其实是有准备的,那时候曹雷已经开始追她,只是后来知道她是周予浵的人便又望而止步,可曹雷的痛苦是真实的。贺雪知道曹雷相貌才具身价地位都比周予浵差了几个身位,可这个男人她可以轻易的掌握,也会死心塌地的奉上婚姻,人常说“二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和周予浵闹翻,跟曹雷处上,贺雪有过遗憾,却从没后悔过。
直到此刻,贺雪听到周予浵和安嘉宜有结婚的打算,贺雪是结结实实的后悔了。贺雪相信安嘉宜会有的年轻漂亮有学历气质好等等可能的优点,她也有。而她和周予浵在一起时,是她的第一次啊,如果她当时不闹,温婉得体的忍着,此刻和周予浵谈婚论嫁的应该是她吧。贺雪这样想着,只后悔当时到底还是太年轻了,很多事情还是差了火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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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病了,可也知道文文还没更,泪。。。
马场
叶盛荣不见了周予浵和安嘉宜, 也觉得有些纳闷, 便走过包间, 叫来楼层经理:“没看见周总吗?”
楼层经理答道:“周总在他私人休息室里。”
叶盛荣张大了嘴, 脱口而出道:“不至于吧, 这青天白日的。”
楼层经理只作懵懂,陪笑道:“周总一上来就叫商务中心的人送上来套GEOLOGIC的女式骑马装和用具,应该是马上要去骑马。”
叶盛荣干笑数声,便算过去了。
认真说起来, 叶盛荣倒也不算冤枉周予浵。
周予浵的休息室并不算很大,只洗浴间却意外的宽敞。
等服务生将衣服拿上来, 安嘉宜便自捧起衣服走到洗浴间锁门换衣服,只听身后周予浵嗤笑道:“至于嘛?”
嘉宜权当没听见,进去换好了衣服, 又在镜子里照了照。黑色丝绒镶小羊羔皮的骑马装裁剪得合身利落, 里面是高领的保暖快干的白色打底衣, 衬着一头短发,嘉宜瞧着镜子里的新形象还有几分英姿飒爽的味道,便很是满意的开了门。
外面周予浵已换好了衣服坐在沙发上,定定的看着安嘉宜出来,只招手道:“过来试试这靴子还合脚。”
安嘉宜坐到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