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也好,婚姻也好,只靠一个人单方面的努力是长久不了的,我也应该见风就长,好达到你的高度。”

周予浵笑了起来,终于可以畅快的自由的表达自己的思想:“嘉宜,你爸爸就是知识分子的调调,只追求理想状态,失之迂腐。所有的关系,不平衡才是常态;旗鼓相当,势均力敌的平衡只是偶然。人应该做的不是追求那种微妙的平衡,而是学会在不平衡中找到平衡。就像如果我们俩划船,傻瓜才会决定并肩坐着各划一边,那要再等着你去练个十年八年的内力,回来和我起头并进,那基本是白痴了。要想达到目的地很简单啊,当然是我划双桨,你对面坐着打打扇子,喂喂水,亲个嘴什么的。”周予浵一路说着,和嘉宜来到了路边,他停车的地方。

身边这个人绝顶的聪明,却又玩世不恭得近乎轻薄。安嘉宜气急败坏的说道:“周予浵你才是傻瓜,你这个大傻瓜!”说着便踢了一脚周予浵的车。

周予浵见安嘉宜真得恼了,便哄她道:“好了好了,我是傻瓜,你爹博学多才,大家风范。”

说完自己也觉得诚意不够,便咧嘴笑了起来。

安嘉宜瞪着周予浵,忽然想起他提起自己父亲只称呼“秉昆同志”的腔调,这是个凉薄的人,是个不懂感激的人,还是个不知敬畏的人,而她居然爱他。

安嘉宜见四下里没人,便踮起了脚尖,吻住了周予浵,她可是真得不想见他露着两排白牙,笑得那么放肆。

周予浵揽紧了嘉宜的腰,尽情的品尝着她口中的甘甜,过了一会,才在安嘉宜的扑打下,将她松开,不无懊恼的说道:“为了表示对你爹的尊重,看来我们是有一阵饥荒要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