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八岁时就死闹着要出国,一去就是近十年,我以为这男孩子长大了就不恋家了,谁知道他心里还是把这个家当个宝的。”

安嘉宜并不能完全理解张庆娅话中的感慨,便笑着说道:“谁还能不恋家啊?”

年轻的女孩,由衷的笑着,单纯而不设防。

张庆娅感慨道:“嘉宜,你是个好孩子,也有个好名字,宜家宜室的女孩,难怪予浵选定了你。”

安嘉宜本质上是个不经夸的孩子,尤其是被人这么当面毫无保留的夸赞着,便很是心虚得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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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浵贪恋得也许就是这女孩不做假的真性情吧。

张庆娅感慨得吐露了心声:“嘉宜,对于你和予浵的关系,我和你周伯伯也曾有过一些保留意见,可是予浵说了,他想要成个自己的家,想要一个女人真心实意的给他一些平凡的普通的有些人情味的温暖。嘉宜,予浵说这温暖只有你给过他,所以你是否有过婚姻的经历并不是他介意的事情。”

只有她给过他平凡的普通的有些人情味的温暖?嘉宜咀嚼着这句话,心软得象要融化了似得。

周予浵曾经跟嘉宜说过无数情话,可哪一句都比不上由张庆娅转述的这些话,更让嘉宜有一种温暖的踏实的感觉。

其实一直以来,嘉宜并不知道周予浵为什么对她如此穷追不舍,一往情深。

嘉宜猜测过很多种答案,好的,坏的,却没有哪种答案如张庆娅转述的这个理由这么简单平实,直击她的心房。

怦然心动之余,嘉宜开始觉得有些心虚和内疚,在和周予浵的相处中,她真得主动的有意识的给过他什么温暖吗?

也许是有的,可也少得可怜,嘉宜默默得自我检讨着。

可是“平凡的普通的有些人情味的温暖“却是嘉宜生命中最不缺乏的东西。

即便是她如今唯一正面的敌人林新梅,也曾在她青葱的成长岁月中毫不吝啬的给予了她很多。

人并不能给别人自己所没有的东西,只是你所有的,往往也是别人所给予的。

安嘉宜忽然明白在感情上,其实自私得是自已,她习惯了被爱,却没用力得爱过谁,不管是高博还是周予浵。

安嘉宜怔忪着,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愧疚。

一个人感动的时候往往是心最软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