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这就不流血了。”

我气鼓鼓地盯着他,预备用一家之主的冷厉眼神告诫他别再揭开我的遮羞布了,他毫无畏惧,伸手揉狗头一样揉了揉我的头发,调戏道:“下回再流鼻血,就这么扑进我怀里,知道了吗小屁孩?我裤子一脱你就好了......”

我怒而咬了咬他的鼻尖,又啃了啃他的嘴唇,勾着他的舌头猛地嘬咬,最终还是干巴巴地说道:“知、知道了!老婆!”

他露出一个牙疼的微妙神情,咋舌着嘟囔道:“年纪不大,叫老婆倒是顺口。”

我没听清,“啊”地一声问他:“什么?”

“没什么......李铎,那个枕头给我垫一垫。”

我长手一伸扯过一个柔软的枕头,仔细地给他垫在腰下,“老婆,那我动了?”

“怎么,这种事你真能听我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