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们得了命令,顿时抬起她两只腿,脱了她脚上的蓝布鞋子,又将里面的白色裹袜也三两下除了下来。
洁白纤巧的两只玉足也暴露出来,足弓纤细柔软,两排脚趾玉雕似的,因为羞耻,足尖正紧紧抓握着。
“呜呜呜————”被小太监压着的少女哭得柔肠寸断,两只小巧玉足不住想要躲藏,却根本无处可躲,只能在众人眼皮下可怜地动来动去。
女子的双足和身体一样,从来都是珍贵又私密的地方,只有新婚夜才能展露出来,给丈夫欣赏把玩。
看到阮樱被迫失了清白,公主这才觉得算是出了口气,这个阮樱,今后再也没有资本跟她争了,谁还会要一个身子都给人看了的女人!
可在场的,终究都是些宫女太监,太监可算不得男人——
公主沉吟了一会儿,眼珠一转,望向不远处一棵老树:
“把她给我吊在树上,让她知道得罪本公主的下场!”
那棵树离御花园门口不远,时不时会有宫中巡视的侍卫结队经过。
到那时,阮樱这个小贱人就真的被男人看光了身子,看谁还要她!
*
还没进御花园,纪衡就见到不少太监宫女都在交头接耳,一看到他走近,便迅速敛了一脸暧昧神色,朝他恭敬行礼:
“见过太子殿下。”
纪衡点点头。
他是父皇唯一成年的儿子,父皇一登基,就封他做了太子。这才不到一个月,他还不太习惯这个称呼。
等他走到门口,拐过假山石,白凌凌被吊在树上的一道身影立刻映入他眼帘。
胸脯圆鼓,腰肢纤细,鬓发散乱——毫无疑问那被剥光了吊着的是名女子。
大树下,几个小太监围着,正在扯她的亵裤,只见她两只玉白小足在半空不断扑腾,隐隐有软软的哭求声传来:
“公主殿下…………呜呜……不要…………”
果然,在大树不远处,他的妹妹纪柔正坐在椅子上,翘着脚看着那女子受辱,绣鞋尖儿一晃一晃的。
就算是宫女做错事,这样的惩罚也太过头了!
纪衡眉头一紧,大步走过去。
大树下,阮樱的亵裤已经被扯了一半,光裸圆滚的半边粉臀露出来,就连中间那道幽深臀缝都看得清楚。
有小太监大着胆子,时不时捏上两把,甚至把手指伸到热乎乎的臀缝中去刮蹭。
轻薄的猥亵让阮樱眼前发黑,双臂被吊得生疼,胸前那两团粉桃,也因此显得更加高耸。
纪柔斜着眼睛望向门口,想看看侍卫们什么时候过来,她就出声叫人,让阮樱这小贱人给人看个光。
可她视线刚挪过去,就看见自己兄长怒气冲冲走过来。
“纪柔!你在干什么!”
阮樱只听见男子一声怒斥,身子一僵,接着,便有一件长袍兜头罩了下来,遮住她半裸的身子。
视线也被遮住,她只能拼命缩起一双脚,避免被男人看去更多。
“管教奴才,怎么了?这你也要管?”她听见公主纪柔不服气的声音。
“你宫里的人犯了错,你打得、骂得,实在不行贬去尚仪局重新学规矩,何必这样羞辱人家!”
纪衡拧着眉,耐心教她。
没想到纪柔眼一翻,把自己半湿的绣鞋和裙摆给他看:“这个贱人拿脏水泼我,她存心的!我可是公主,还不能教训她了?!”
纪衡气得说不出话。
他们才刚刚成为皇室,政权不稳,正是得笼络人心的时候,她身为公主,却在御花园里公开羞辱宫女,这叫伺候的下人看了,怎么能不寒心!
偏偏这话不能当着这么多人公开说,他又向来是个好脾气的,更严厉的话也说不出来,只好叹了口气:
“你是公主,才更不能做这种事,从小在家就教你要宽待下人——”
看到纪柔脸上仍有些忿忿不平,纪衡有些心软,他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