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生嫩的妞来玩?”
太监们架起她双腿,将她亵裤拽到膝盖上,捧着她两截嫩白大腿亲了起来。
“嗯…………不要、不要…………救命、呜…………救命、呃嗯…………”
阮樱费力地摇着头,胸乳被人嘬得又痛又痒,两颗头颅埋在她大腿内侧,湿漉漉灵活的舌头舔得她腿儿发颤,竟连声救命都无法高声喊出口。
鞋袜也被人脱掉,有人把口鼻贴在她细嫩足底,深深嗅了一口:“香的!”然后啊呜一口,将她半只脚掌含进口中。
另一只小巧莲足也被人握在掌心,有人在用指甲搔刮她的足底。
“呜嗯………………不要………嗯哈……哈啊……救命…………救…………”
足底被搔刮得痛痒难耐,羞人的喘息再也忍不住,阮樱玉腿不禁胡乱踢蹬,趾尖被刺激得张开又合上,十足勾人的模样。
清冷月光下,无人的宫巷里,阮樱被一群太监按在墙上,剥得半裸,她手脚都被压住,只能敞着娇躯,任由他们亵玩。
那些人的口和手,在她身上肆意索取,被肆意玩弄的每一处,都是从未给别人触碰过的鲜嫩柔软。
阮樱还未经过人事,哪里受得住这么多人一起淫玩,她那点强自忍耐的意志显得格外软弱无力,身体深处,陌生的情愫愈发翻涌,全都成了堵在胸口的一声声压抑喘息。
等那些太监玩够了,阮樱已经被他们玩得神志昏昏,手脚发软。
“干爹,咱们该办正事了吧?”有人将阮樱翻转过来,按在墙上。
满是指印的两只粉团儿被迫挤压在墙壁上,被挤成扁扁的样子,冰冷的刺激让阮樱不禁打个哆嗦,清醒了几分。
王太监点点头,走过来,蹲下身,将阮樱腿上挂着的亵裤脱掉,仰脸打量起来。
那一处显然还是未经过事的处子地,粉白紧闭,王太监看了一会儿,挑挑眉。
“唷,还是个白户。”他手伸到前面细细抚摸,一边点头,“的确,一根毛都没有,生嫩得很。”
阮樱回过了些神,感受到王太监抚摸的地方,顿时怕得战栗起来。
本能将大腿紧紧夹住,她手伸下去,想要推开王太监,软着嗓音哀求:“王公公,求求你……别碰那儿……求求你……”
她身子已经被玷污了,若连这最后的贞洁都守不住……
王公公冷笑一声,手中的拂尘柄冷冷拨开那两瓣紧闭的花唇,猛地往里一插。
“…………呃啊…………!!”
细柄一下没能插进紧闭的秘径,沿着花缝向前一滑,生生戳在藏在花唇深处、未曾见人的小花蒂上。
阮樱痛得细眉紧蹙,被压在墙上的身体狠狠一颤,高声痛叫出来。
马上有太监过来,用力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再发出声音。
可宫巷口,很快就出现了一只摇晃的灯笼,后面跟着两个轿夫打扮的人。
“什么人?”
连同王公公在内,一群太监都愣了一瞬。
王公公反应快,马上挡在阮樱身前,高声朝那两个轿夫解释:“是徭役所,在惩戒犯事的罪奴。”
一般宫中人听说受罚的是最低贱的罪奴,便不会再多问。
可兴许是方才那一声哭叫太过娇嫩,月光下那一抹嫩白身躯又太过明显,巷外经过的人并没有立刻离开。
阮樱意识到,倘若她不抓住这个机会,也许今夜,她便会彻底失身在这条巷子里。
她守住一口气,趁着身边的太监们还在犹疑,忽然用力挣脱了他们,不顾一切朝巷子外跑去。
她亵裤都被脱掉,月光下,她粉臀摇摆,玉腿交叠舒展,就算这群太监玩惯了宫女,也从未见过这样的情景。
他们呆看的瞬间,错过了抓回阮樱的最好时机。
阮樱憋住的那一口气,直到看到巷子外那乘青黑色的官轿,才终于吐了出来。
是官轿。
确定了这一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