掖庭罪奴(5)憋着,不许尿出来(轿中玩(2 / 3)

,小腹收紧。

谢临吐出口中湿漉漉软弹的小乳尖儿,慢条斯理离开了少女娇嫩的胸脯。

怀中的少女无力地朝后仰着,柔弱不堪承受的模样,被他疼过的那只乳儿颤颤的,顶端红绸湿了一圈,被顶出一枚小小凸起。

“怎地这般敏感……”他喃喃自语似的,食指轻轻点了点那只凸起。

他点一下,怀中少女娇躯便重重颤上一下,他重重捏住,她便颤个不停,两只大腿夹得越来越紧,鼻腔中溢出娇腻的哭音。

谢临了然,凑到阮樱红透的耳边:“憋着,不许尿脏轿子。”

尿、尿脏……

阮樱怔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后,羞愤交加,捂着嘴哭了出声。

方才那句“小解”已经是她羞耻的极限,过去十五年,她何曾听过…这样粗鄙下流的字眼,更何况是……用在她身上。

偏她哭出声,还怕被外面的轿夫听到,自己捂着嘴,哽得肩膀都在抖。

谢临不为她这副可怜的样子所动,慢条斯理拈住她另一只乳儿,嘴唇凑过去,在凸起的小奶尖儿上嘬了一口。

“啧”的一下,水声暧昧清晰,嘬完一口,他又凑过去,牙齿叼住那只软乎乎的小尖儿,轻轻摇晃脑袋,将小肉粒衔在齿间拉扯。

“嗯啊…………”阮樱难耐地绷直了腿儿,雪白细腰朝左一拧,又朝右一拧。

强烈的刺激中,她惶恐地感受到,小腹里那股热流……几乎马上就要出来了。

不行啊…………

她急喘一声,费力地咬住唇,拼命让自己忽略胸尖儿上传来的颤栗,只专心忍住那羞人处想要解手的冲动。

她才不会……才不会弄、弄脏他的轿子…………

男人不满足于只用唇齿品尝她的一侧,又伸手抓住湿漉漉的另一侧,手指灵活,反复只调弄凸起的那一点。

拇指和食指攫住捏弄,又来回揉弄;或是食指绕着划圈,时不时搔刮一下;又或是抓弄乳肉时,指缝夹住小肉粒,拉扯间不断碾磨。

“嗯嗯…………”阮樱被他玩得身子软绵绵颤抖,只觉得胸口两团软肉像要融化在他掌中似的。

渐渐地,整个身体都跟着软成了一滩水,玉腿舒展,细腰扭摆,眸子失了焦点,无助地在男人怀中辗转颤抖。

以处子的敏感程度而言,她这样的反应,的确也太敏感了些。

谢临手上并没有使什么力,唇齿间也是以温柔舔吮为主,只是这样轻轻逗弄,她的反应便如此强烈,就算只是轻轻玩弄了乳尖,毫无疑问,这样下去,她很快便会高潮。

看着膝上娇软颤抖、苦苦忍耐喘息的小美人,谢临忽地想起昔年听过的一些传闻。

阮将军膝下只有一位嫡子,直到晚年,才得了一女。

这位阮家小姐一直被如宝似玉地养在深闺,即使是家中亲友,也鲜少能见到她。

直到去年,阮将军带着他宝贝小女儿进了宫,为当时卧病在床的老皇帝献舞一曲。

当时在场的人不多,但所见之人,无不盛赞其身姿容颜、皆属仙品。

当时阮家,明显是想将自家女儿送进宫。而当时的老皇帝,显然又很难在房事上有所作为。

现在想来,阮家故意将她身子调养得娇弱敏感、难以承受激烈房事,好用来取悦在房事上力难从心的老皇帝,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样想着,谢临看着怀中少女的眸色,便又复杂了一些。

可惜了,被调养出这样千娇万贵的身子,却恰逢王权更迭,成了阶下奴。

她可曾感慨过命运不公?又可曾想过,她自己该何去何从?

凝神思索她的身世,谢临捏弄她乳尖的手指忘了控制力道,一时重重地捏了下去。

“呃嗯————”少女胸脯重重一挺,咬着牙溢出声拖着哭腔的闷叫。

她捂着嘴的手掌早已被自己泪水浸湿,挣扎着软软抓住他的衣袖,双腿紧紧绞着,另一手按着她自己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