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嬷嬷拍拍手,从阮樱身上下来。
小美人那两只莹白雪嫩的奶儿,已经被掴得粉腻腻发肿,挂着红红的巴掌印,看起来实在可怜。
张嬷嬷走出内室,杜嬷嬷看她走远了,一把扯住身下小美人的长发。
梳理整齐的鬓发被她扯乱,阮樱吃痛张开一双泪眼,惊惶地看着一张狞笑着的老脸靠近自己。
“小贱奴生得好一副皮肉,可惜,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少不得要吃些苦头了。”
杜嬷嬷说完,反手将一团麻布塞进阮樱口中。
阮樱被堵得连声都哼不出来,只能泪眼汪汪害怕地看着杜嬷嬷,不知道她要对自己做什么。
杜嬷嬷不再看她,转去将她的裤儿扒到膝上,露出小美人洁白平坦的小腹,和两截莹润嫩白的大腿。
“唔嗯——嗯————”
阮樱惊惧挣扎起来,可她手腕脚腕都被反捆在长凳上,嘴里又被塞了麻布,挣扎的幅度微乎其微。
杜嬷嬷从头上取下一支细细的金簪子,另一手粗鲁地扒开阮樱紧闭的双腿,粗糙的手指沿着柔软的阴阜伸下去。
“唔唔!!唔唔!!!”
察觉到她的动作,阮樱挣扎呼救的声音更加急切了,拼命挣着身子,手腕和脚腕薄薄的肌肤被勒出血痕。
粉白娇嫩的两片花瓣被人用手指摁着向两边扯开,藏在其中的娇小蓓蕾从未见过人,乍一接触外界,羞答答轻轻颤了一下。
“哼,小骚屄长得倒是细嫩,可惜——”
杜嬷嬷冷笑一下,将手中细细的簪子尖儿对准了那枚娇嫩可爱的小肉珠,狠狠戳了下去。
“可惜,生在个贱奴身上!”
“唔嗯————!!!”
阮樱蓦地昂起细嫩一截雪颈,喉咙中发出一声被堵得闷闷的痛叫。
因为剧烈的疼痛,被缚在长凳上的身躯如同濒死的鱼儿,狠命挣弹了几下。
粉红的小肉珠挨了簪子那一下狠扎,哆嗦着沁出一颗殷红血珠,小肉珠也迅速变了颜色,肉眼可见地变得嫣红肿胀。
杜嬷嬷重新把簪子戴回头上,又被褪到腿弯上的裤儿给她穿好,把她口中塞着的麻布取下,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做过,站在旁边,欣赏着小美人身体的变化。
“呃啊…………啊…………”
取出了口中的麻布,阮樱一双唇瓣却仍然无助地张着,浓烈喘息中,溢出几声陌生却又极致柔媚的娇吟。
她迷茫地眨了眨泪眼,雪白身躯缓缓扭动起来。
手脚都被缚在长凳上,她方才挣扎幅度有限,此刻想要扭动,空间仍然有限。
可她却着急想要发泄什么似的,细白软腰扭得愈发急切,口中的喘息也愈发浓重起来。
“哈啊……啊……好热……呜…………嗯…………”
两截大腿越夹越紧,配合着腰儿,一边娇软扭晃,一边急切磨蹭起来。
“嗯、嗯……好难受……嗯……好热、呜……我要、嗯啊……要…………”
小美人儿双眼愈发迷离,嫩颊绯红,被掴得粉腻的两只乳桃儿上,粉软的奶尖儿也生生立了起来,随着她的扭动,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弧线。
郑皇后和张嬷嬷进来时,瞧见的,便是这样一副景象。
“这、简直不堪入目!”
饶是郑皇后早已是妇人,见少女这副发情淫荡的模样,听见她一声声软嫩娇啼,仍然脸红心跳,粉面满是羞怒。
张嬷嬷也有些诧异,她走之前,这小女奴还是一副委屈含冤的凄楚,短短几句话的功夫,怎地就成了这副淫浪模样?
那边,杜嬷嬷惶恐地跪下,在地上磕了几个头。
“求娘娘恕罪,老奴方才验身时,就在这贱奴身上发现了与人欢好的痕迹,一时气不过……”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抬头看了张嬷嬷一眼,一脸心虚的模样。
“一时气不过,便动了手,抽了她贱奶子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