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а μμ.νI 掖庭罪奴(7)绳(3 / 4)

皇后刚一讲完,他就“扑通”跪在母亲面前:“母后!阮樱姑娘她绝对不是这样的人,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哦?”郑皇后不紧不慢端起茶盏,吹着漂浮的茶叶,“你又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了?”

纪衡情急,便将那日在御花园,看到阮樱被纪柔羞辱后,不堪受辱,打算自寻了断的事。

郑氏听完,却只是冷笑:“我的儿,你才多大,一个女人做做样子,就把你糊弄过去了?”

说完,她又释然地笑了笑,“也是,我儿现在是储君,自然要跟着谢国师,多学学治国的道理,内闱这些事,你听娘的就是了。”

郑皇后在儿子面前,完全是用心良苦的慈母模样,话里话外,完全没给纪衡置喙的余地。

纪衡心头愈发揪得发紧,听见母亲说到“跟着谢国师,多学学治国的道理”时,却忽然眸中一凝,想起今日晨起的一桩事。

今日下了晨课,谢先生送他离开时,曾对他说:

“殿下今后若想替弱者伸冤,切记‘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伸冤时,只从公理大义去说,不可私情偏帮。”

他当时不解,替弱者伸冤,为何不能私情偏帮?

这会儿看着母后对阮樱误解颇深,先入为主、丝毫听不进解释,他忽然有些顿悟。

“母后,”纪衡没再跪着,站起来做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心中暗自揣度着说法,“儿子只是觉得,现在宫中人心未定,出了这样的丑事,倒是不宜张扬。”

郑氏闲闲饮了口茶水,“那依你说,如何处置得到?”

纪衡背过一只手,暗地里捏紧了手心。

“儿子以为,此事明面上,依宫规罚过后,便当宽大处理,以示新朝仁厚,让宫中人心思定。”

“此后将人打发个偏僻的去处,日后再悄悄料理,也不引人注目。”

倘若纪衡一进来就是这样说,兴许郑皇后就真的信了。

可纪衡毕竟是她从小养大的亲儿子,听他这样说,也只是笑而不语,沉吟片刻。

“也罢,你想替她求情,我就饶她这一次,给你在宫中树树威严。”

郑皇后放下茶盏,扬声叫进来一个宫女,在宫女耳边吩咐了几句。

纪衡被留在坤宁宫用午膳,正午过后才离开。

离开时,郑皇后果然如答应他的那样,放了阮樱跟他走,走之前,少不得让阮樱跪在院子里训诫一番。

纪衡站在廊下,廊下那一滩滩水痕早已被人清理干净,却仍留着浅淡的玫瑰芳香。

他看着院中跪着的小美人,脸上仍然有未褪尽的潮红,腰背柔直笔挺,模样恭顺守礼,只是细腰仍然有些发颤,哆哆嗦嗦的。

身上的衣裳也被扯烂了,中衣勉强挂在身上,一片雪白香肩躲在凌乱的布料下,看着格外可怜。

纪衡越看越心疼,恨不得将小美人抱进怀里哄,将世上所有好吃的好穿的,都拿来供奉给她。

偏他又不敢在母后面前表露出来,只好强忍着心疼,等母后训完了人,自己走出去,叫阮樱跟在步辇后。

步辇从坤宁宫门口的宫道上缓缓出发,往东宫走。

阮樱一个人跟在步辇后面,起先几步还能跟上,可却越走越慢,腿儿每迈出一步,都在打着颤。

双股间被麻绳勒着,耻处抵着偌大一只绳结,她不敢被人看出走路的异样,只能并紧双腿,用嫩肉将粗糙的绳结紧紧含着。

随着她的走动,那绳结便越勒越紧、越陷越深,一步一步,愈发磨进她内里的嫩肉。

“嗯…………”

她又迈出一步,身子又是一颤,额间细细的薄汗映出她肌肤诱人的绯红。

“嗯…………”

再一步,腿弯一软,险些栽倒下去。

“……!”

一股颤栗从小腹袭来,她对这感觉已不陌生,腰儿一软,马上被人扶住。

“阮樱姑娘,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