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哭了多久,乔若梨的泪水都流干了,眼睛红红的,才沉默着将他推开。 “裴叙白,你爱的或许一直都是二十岁那个无忧无虑的我,而不是后来被伤得千疮百孔的我。” “两家的恩怨可以消除,但我们回不到从前了,就这样吧,裴叙白,我们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