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池穆,你怎么就不知道拦着他一点呢,还跟着他胡闹,有什么情绪问题,我们不能坐下来好好说呢?”

池穆也低头认错,两个人态度都很好,让班主任就算有再多的火也没处撒了。

班主任:“下次还会不会再犯了?”

骆虞:“老师放心,绝对不会再犯了。”

他绝对会在那几天,时时刻刻的把抑制剂揣在兜里不放下。

班主任本来是想让这两个人罚站写检讨的,但是想想都快高考了,她也只是头疼的摆了摆手,让骆虞记得赔学校的钱,就让他们回教室了。

回到教室之后,两个人受到了全班的注目礼。

丁睿思:“虞哥,你们校服我给你们拿回来了,在你们座位上呢。”

骆虞点头,有些懒倦的坐在了座位上,腺体上的齿痕早就已经被气味阻隔贴挡的严严实实,他拎起了校服外套穿上,看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穿错了,但也无所谓,就这么穿着池穆的校服外套坐着看书。

丁睿思在他后头邀功请赏,哭诉着自己的牺牲。

丁睿思哭丧着脸:“虞哥,你是不知道,现在大概整个年级都知道了你们俩打架打破了一扇门,以及我阳痿了。”

丁睿思:“我那脆弱的心灵啊,现在已经碎了一地,就算用双面胶都粘不好。”

丁睿思想起自己信誓旦旦的保证,觉得人间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