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了,我的男儿泪差点就掉下来了,后来问了医生,说只是后背中刀,怎么会看起来那么严重呢。”

“之前闻了点信息素,头发晕。”

骆虞声音淡淡,正在斟酌着要不要把自己的秘密和丁睿思说。

他倒不是怕丁睿思从此以后就不服他了,就是不想别人把自己拿omega对待。

“难怪,你现在是还在医院还是回家了?”

“回家了。”

“那我来你家找你,离十二点还有二十分钟,这个生日蛋糕我必须给你安排上。”

丁睿思家离骆虞家近,不消三分钟就能到。

“行,别带别人。”

“肯定的,等着我啊。”

骆虞从床上坐了起来,给自己后颈的腺体贴了个气味抑制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