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没有回答萧澜景,只是沉默地从他身边经过,仿佛陌生人般。

萧澜景伸手就要拽我的手臂,却被一声怒喝打断:“哪里来的登徒子?竟敢冒犯老夫的徒弟?”

一位白发白胡子的老头从隔壁的竹房走出,这便是我新认的师傅。

萧澜景双手作揖行了一礼,亮明了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