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的红晕。
两手还背在后面,无法发力,只能咬着男人的西装裤管挣扎起身。
刚凑到主人胯下,却突然被掐住了脖子,年长男性宽阔有力的手掌青筋贲起,大手几乎整个圈住脆弱的颈项,掐得江雪来陷入了恐惧与窒息。
他无法发声,狗一样呜呜地哀切求饶。
黎琨盯着他逐渐失焦的漂亮凤眼:“你明知道我讨厌吸烟,故意让我不高兴。作为惩罚,今天没有插入。”
江雪来崩溃了,两行热泪蓦然流下:“不……咳咳咳,你不能这样,折磨我,受不了了,操我,我要你操我,对不起……”
他已经没有理智,胡乱道歉,只想面前人能垂怜他,给他灼烧煎熬的欲望一个痛快。
黎琨帮他擦了擦眼泪,却不怜惜:“别哭了,我的小骚货该接尿了。”
太好了,江雪来急切用嘴咬开皮带,舌头解纽扣动作熟练,拉下内裤放出半硬的粗硕紫黑阳具,体面的中年人连鸡巴都很干净。
他先沿着柱身上下舔舐了一遍,再费力地把大龟头含进薄唇里,狼吞虎咽喝下男人放尿,一滴都不会漏出来。
江雪来吞喝腥膻的黄尿,浓密眼睫颤抖着,蝴蝶一样惹人喜爱。
黎琨感受着漂亮肉便器暖湿娇嫩的口腔是怎样包裹住持续射出尿柱的棱形凶器,喉口是怎样痉挛吞咽,不禁用刚刚才差点掐死这人的大手温柔地摸摸脑袋。
不乖的小宠物连头发都是毛毛翘翘的。
好像没有了……江雪来闭着眼,痴痴含着龟头嘬来嘬去,试图再榨出一些来,但嘴里的肉棍被嗦得越来越硬,他便顺势开始努力深喉口交。尿喝饱了,有精液吃也很好……
黎琨鸡巴的大小对江雪来而言,要完全吃下是不可能的事。
他饥渴又辛苦地往喉管里塞,全然不顾反胃的生理性反应,因为仅仅是心理快感已经让他前后各喷射了一次精液和阴精。
偌大的别墅客厅里,只见一位衣着完好整洁的西装男人,悠哉随意地坐在沙发上,一手撑着头,垂着视线看胯间的毛脑袋。另一手覆在头上,时而轻抚,时而暴力地按压,以至于胯下美人纤细的脖子,都被残暴地撑出阴茎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