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铁栅栏,不见天日。鸟笼外的世界依旧是笼子,原来他和面前的鸟并无区别,都被囚在笼子里。

程萧疏骤然惊醒,呼吸不住沉重,他刚一睁眼,一只手便关切地抚摸他额头:“小蜧?”

程萧疏闻到熟悉的气息,心安许多,一梦宛如未睡,他疲惫闭上眼睛:“娘,我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