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嘲讽我,也在嘲讽他自己。

门铃一直在响,尖锐刺耳。

我往后一靠,伸长了腿,将身体慵慵懒懒地摆在他面前,虽然一句话都没说,但在用表情告诉他,好啊,来伺候我穿吧。

我这个人,从小到大最不怕的就是挑衅。

叶慕眸色愈发深沉,刚要动作,门铃忽然换成了电话铃。

我们同时望向床头的手机,看见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标着一个大字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