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槐序看着他,“你也没哄我吧。”
“我以为已经哄完你了。”路银塘看着他想了想,“那怎么办呢。”
夏槐序被他这副耍赖的样弄得想笑,“说句好听的。”
“多好听叫好听啊。”路银塘坐在夏槐序身上思忖半天,忽然凑过去小声试探着叫了他一声:“老公?”
要是在前两年路银塘死都叫不出来,现在也没觉得不好意思了,在一起这么久,什么都做过说过,又都在这个年纪,能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路银塘叫得很顺口,说完两个人都笑了。
夏槐序什么都没说,低头和他接吻,有些重,舌尖从他的上膛慢慢划过,又痒又敏感,唇舌翻红的带出湿漉黏腻的接吻声,路银塘轻轻打了个颤,人都迷糊起来。
雪还在下,冷风呼啸着拍打着落地窗玻璃,路银塘刚才说热,现在浴室里的温度比书房更高,暖气充足,他浑身冒出蹭细密的汗,被夏槐序按着后颈撑在浴室墙上,更热的吻沿着他后背突出的颈椎骨往下吮,水一样的汗里全是刚才洗过的沐浴露的花香,从路银塘被吻得红紫的皮肉里冒出来一样。
路银塘每到这种时候会觉得怪,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喜欢和夏槐序做爱,怎么弄都舒服,好像也从来没有适应的过程,毕竟夏槐序在和他做的时候动作有些重是常态,但每次路银塘觉得受不了的时候都还是可以接受。
他闭了闭眼,坐在洗手台上背靠冰冷的墙壁,不敢看腿间的人,他被折起一条腿踩在洗手台边缘,大腿被发丝扎得痒,又顾不上,夏槐序每次给他口他都会有种奇怪的快感,就算是这种时候他还是无法掌握主动权,夏槐序想让他射他就根本忍不住。
“……别。”
路银塘低低地喘着,抓着夏槐序的头发让他退开一点,颜色已经有点淡的精液全都射在夏槐序的下巴,脸上,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在路银塘用毛巾给他擦之前站了起来,用手背把那些味道都淡了很多的精液抹掉,然后扣着路银塘的下颚和他接吻。
舌根喉咙都被咬吸吮过,夏槐序声音缓缓地问他:“你自己的味道,好吃吗?”
肯定是不好吃的,但路银塘什么都没说,被夏槐序放开后抿了抿嘴,伸出舌尖把唇边带出来的津液舔掉,夏槐序用手指给他擦了一下,握住他的腰抱下来去了卧室。
安全套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路银塘被扔到床上后伸手去拿,躺着被夏槐序吻,他圈住夏槐序的脖子,两只手胡乱撕开一个套,油腻的手感让他有些想发抖,他用力回吻着夏槐序,两人抱得太紧声音都是含糊不清地从唇齿里挤出来的。
“我给你戴…好不好?”
夏槐序松了点力气,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人抖着手把包装彻底撕开,被润滑油蹭得指尖发亮,就那样抵着底部慢慢推下去,手指也沿着他硬着的性器往下划,夏槐序抬手用手背蹭了蹭路银塘的脸,摸他的下巴,似乎在夸他做得好。
已经做过两次了,不需要什么前戏也不用忍耐过多的情欲,夏槐序将路银塘的腰扣得很紧,完全锁在自己臂弯里,手掌贴着小腹从下往上摸,然后往自己怀里按。
后入的姿势本来就进得深,路银塘撑着床头的胳膊伸得越来越开,最后几乎够不到床头的墙,手指堪堪撑住,几乎坐在夏槐序的身上,不是因为想要更多,只是腿撑不稳,越来越抖。
全部撑开进到最深的里面后,路银塘攥紧了夏槐序扶着他腰的手,太用力了,他想说疼,但又不愿意说,他喜欢夏槐序把他抓在手里的感觉,安心。
夏槐序察觉到了,故意去亲他的耳朵,声音下压着过于爽的喘,问他:“不舒服吗?”
问着边伸手摸了摸路银塘那里流出一点液体的下半身,涨得很红,被夏槐序的手一碰就抖了一下,像是害怕,又想亲近。
“不摸了。”夏槐序说。
他不给人摸,也不准路银塘自己摸,说完后他另一只手盖在路银塘撑在床头的手背上压住,手掌覆在他的肚子上往后推,路银塘本来就很容易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