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老油条的眼光就是犀利，田甜暗想，结完账起身往外走，走到车边时，她正想跟顾以诚道别，就听他说。

“那天晚上，你看到了？”

田甜怔了怔，那天晚上，等明白他指的是什么时，脸瞬间红透了。

顾以诚看她这表情，明知故问也没追问答案，接着说，“我们不是情侣，已经分手了。”

“哦。”

走回宿舍的路上，田甜晃晃悠悠的，他居然明晃晃问出来了，当做不知道翻过去多好，他那句话好像是在解释，为什么要和她解释呢。

难道？她摇了摇头，有点害怕心底那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