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的走廊里,沈凝初瘫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肩膀剧烈地颤抖着。 走廊顶灯的冷光照射下来,映得她脸色苍白如纸。 漫长的等待后,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 医生摘下口罩,疲惫地对沈凝初说:“手术很成功,标记已经彻底清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