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夕夏苦笑垂眸,拉着自己的行李箱狼狈离开帝玺。

她想不明白,既然傅辞远忘了,为何傅辞远偏偏对她记忆混乱,对其他人的记忆却没有任何错误。

而他在商场所向披靡,那么精明厉害的人,却看不出陆敏的伪装,但以后都与她无关了。

陆夕夏开车走到半路,就被傅辞远的车子逼停,

男人示意她摇下车窗,冷声命令道:“下车,跟我去赛马场。”

陆夕夏一个月前骑马曾摔下来过,

此时听见赛马场有种阴谋逼近的直觉,勾唇冷笑:“我已经不是你未婚妻了,你有什么资格使唤我做事?”

傅辞远惊讶了一瞬,眸色骤沉:“敏敏想要今日赛马比赛的彩头五彩珐琅瓶,你拿下彩头送她,算是给她赔罪。”

“我不去!”陆夕夏冷着脸摇起车窗,就被他修长的手指按住车窗:“你若拒不赔罪,就等着被鳄鱼吃掉双腿...”

她气到心梗,咬牙道:“傅辞远,你被我姐姐玩弄于股掌之间,这么狠心对我,总有一日会后悔的!”

傅辞远望着她冰冷的桃花眸,忍不住皱起眉头。

他昏迷的这五年,虽然无法醒过来,却总能听见陆夕夏的声音,

或是她温柔的给他讲晚安故事。

或是她轻轻哼着悠扬的草原歌曲,女人对他从不曾这样言辞激烈,如带刺的野玫瑰,满身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