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余光瞥向林清婉,笑着问霍聿安:“怎么样,她在一旁看着,你痛快一些了吧?”

霍聿安笑着说:“你在说什么?这里除了我们,还有别人吗?”

冷初意笑道:“说的也是,这种事不能给别人看。”

霍聿安笑笑,立刻把冷初意抱起来,朝着屋子里走去了。

林清婉踉跄地想要追赶他们,她伸出手,颤抖地喊着:“聿安......你不能这么对我......你爱的是我啊......”

接下来,她的手掌忽然被抓住!

一群保卫员冲上来将她按在地上,林清婉意识到不妙,可为时已晚,她的手指被沾上红色印泥,用力地盖在了离婚报告书上。

林清婉惊恐地喊道:“不!”

霍忆秋在她身后冷声道:“就算没有签字,手印也可以。林清婉,你现在已经和我弟弟没有半点关系了。”

林清婉绝望地流下眼泪,她悲痛地哭出了声。

霍忆秋不忘说:“对了,就你那个继父叫什么程绍的,他对我弟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我已经在内陆安排好人把他给装进水泥里砌墙了。毕竟那种贱男人在古代是要砍断四肢的,我这么做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在保卫员松开林清婉的那一刻,她恍惚地站起身,程绍是生是死,对她早已不再重要。

她抬起头,看向冷家那扇拉着窗帘的窗子,霍聿安与冷初意一定在房间里缠 绵恩爱。

林清婉露出凄厉的笑容。

曾经属于她的丈夫,已经爱上了别的女人。

他真的不要她了。

当天晚上,林清婉在饭店里独自买醉。

从前不觉得,现在竟发现酒精是最好的麻药。

她从天黑喝到凌晨,醉醺醺地走出去时,东倒西歪地靠在垃圾桶旁滩成软泥,连高跟鞋都丢了一只。

她不曾这样狼狈过。

可一想到霍聿安对冷初意露出原本专属她的笑脸,她就心痛得要死。

这时,勤务兵找到了她,他大喊着:“林团长!军区发来电报,出事了,咱们快回来吧!”

22

林清婉是连夜赶回内陆的,她从勤务兵口中得知,当初她赶往洲岛之前曾在军校里说出“霍聿安是她丈夫”的事情,在场有心人把这件事记了下来,以此来威胁林家给出了大额封口费。

这导致林家一些元老怀恨在心,认定是霍家在背后搞鬼,数日来雇了许多奸细在霍家搞破坏,盗取了很多政务上的机密。

一旦机密被公开,霍家上下都有可能面临坐牢风险。

当林清婉赶回军区时时,正听着那些元老在房间里嘲笑:

“霍家这回是死定了,这些政务机密里不仅有霍团长一辈子的心血,还有他儿子霍建军涉嫌贿赂的秘密,公开之后霍家不仅会被执法大队讨伐,保不齐全家都得被判个几年。”

“他那几个孩子都逃不掉吧?虽说小儿子霍聿安和咱们林团长隐婚过,但谁让他姓霍呢,林霍不对付,林团长这次也帮不了他。”

“也多亏林团长和他隐婚过,公开了之后,咱们可以完美隐身,直接把罪名甩去林团长头上就是了!哈哈哈......”

林清婉听到这里已是忍无可忍,他猛地推开房门,冷眼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你们竟背着我密谋这样的大计,是想给我惊喜吗?”

元老们吓了一跳,纷纷起了身,讪笑道:“林团长,您回来啦。”

“您听错了,我们没有任何密谋......”

林清婉伸出手:“机密交出来。”

元老们面面相觑,眼神里暗藏奸诈。

林清婉还想再说,元老们仗着人多势众,一把将林清婉给擒住了。

“林团长,对不起了,我们也都是为了林家。”

“是啊林团长,林霍两家斗了这么多年,这次终于能把霍家干掉,机不可失,我们必须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