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剧烈的疼痛让盛云朝眼前一阵发黑,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声。
他已经筋疲力尽,没有了力气挣扎,只是身体在不断地发抖,沙哑的嗓子更是被喊劈了,微弱无力。
身上的海伦基将他紧紧抱在怀中,两个装满精液的囊袋贴在穴眼两边,爽的恨不能将囊袋都塞进去享受。
“不要了……求你…好痛…”盛云朝默默地掉着眼泪,气若游丝的开口威胁。
可始作俑者,始终无动于衷,甚至开始蛮横的继续抽插起来,每一下,都狠辣的撑开那紧致的直肠口。
不知道过去多久,盛云朝陷入到黑暗中时,感觉到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喷射到肠道中,将整个肠道喷射的满满当当。
他腹部传过一道暖流,紧跟着爽的喷射精液和骚水,彻底的陷入到黑暗中。
…………
楼下。
海伦基懒洋洋的斜倚在沙发上,一张帅气的脸庞上满是餍足,他握着手机,说着T国话。
头顶上的水晶吊灯散发出柔和的光,磁性的嗓音带着异国风情。
他想起年幼时,母亲抱着他,面前放着一本厚厚的带着国外风情的文字和图画。
他母亲给他起了个中文名字。
但出生在T国,成长在T国的海伦基,整日忙着学业和玩耍,又怎么可能将区区一个不常用的中文名字记在心上。
可今日,他却无端的想起,甚至想要叫那个名字,仿佛这样,就能拉近距离。
他无声的念着盛云朝的名字,舌尖流转间,都仿佛带着浓浓的哀求。
“云鹤,你跟着妈妈的姓,叫李云鹤。”那边是轻柔温柔的嗓音。
海伦基目光微微闪烁,他轻笑一声,一字一句的道:“不,我叫盛云鹤,我要跟着他的姓。”
电话那边的人猛地一惊,开口想询问什么,盛云鹤已经将电话挂断。
…………
厨房中。
盛云鹤黑着脸看着自己熬出来的粥,语气急躁:“一早晨了……你不是说这个最好做……而且还是那边常用的最简单的饭吗?”
精致漂亮的砂锅中,本该是雪白被熬的软烂香喷喷的蔬菜粥,可此刻却泛着绿,上面漂浮着几丝绿色蔬菜,一眼看去,宛若堆积许久的死水,还隐隐散发着恶心难闻的臭味。
看着自己一早晨熬出来的粥,盛云鹤隐隐露出嫌弃:“这种东西,是人喝的?”
被死死的盯着的大厨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汗颜道:“少爷,要不还是我来吧。”
“不行,你做的和我做的能一样?”全身上下都是高定,手指上戴着指环,手腕上戴着手环,耳朵上是深蓝色碎钻耳钉的青年,看着就不是做饭的人,却钻在厨房中,死活要做饭。
最终,很无奈,这位不知道多少人邀请的大厨,继续给自家少爷教导如何熬粥。
…………
盛云朝呆滞的看着天花板。
身上的酸痛不断地传递到大脑神经,泪水从眼角滑落。
无论如何,他都想不到,自己身上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早知道,他宁可不被救下来,他宁可死在那些人的刀下。
忽的,盛云朝想起李若晴,他当做妹妹一样的妻子,若是不找不到,他的妻子该有多么伤心。
不行,他得快点逃离这里,逃离那个疯狗一样的男人身边。
盛云朝艰难的撑着胳膊坐起来,刚一碰到床,屁股就能的紧绷起来,大腿根部内侧的肌肉更是打着哆嗦。
不过下体那里已经没了撕裂般的疼痛,还凉丝丝的,可依旧钝痛,但能猜出来,那里涂抹了药。
盛云朝眼泪落下来,他咬着下唇继续起床,疼得脸色发白,身体直颤抖。
等落地后,额头上蒙上一层细汗,他随便在衣柜里找了一身盛云鹤穿的衣服。
宽大的花色衬衣和黑色牛仔裤,穿在他身上有些大,但盛云朝顾不上这些,甚至不想看自己身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