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盛云朝是自愿的该多好,毕竟盛云朝相比较起他儿子并不差,清隽出尘,明月一般的人。
可偏生命运弄人,自己的儿子走上了他父亲的老路。
“你想离开这里吗?”霍正言出声问。
盛云朝猛地抬头,吃惊的看着他,那双乌黑的眸子哭的红彤彤的,像是受惊的小鹿,看着十分让人怜惜。
“离开?”盛云朝嗓音干涩,恍惚的看着霍正言。
霍正言沉声说:“没错,你想走,我会安排你离开。”
………
拐角,无人能看见的位置。
盛云鹤眉眼阴沉的听着自己母亲的话,双手紧握成拳,手背青筋因用力暴起。
他的母亲,来这里果真是想放走他的爱人!
盛云鹤咬牙切齿,心沉到谷底,可更让愤怒的是,他妻子的反应。
那饱满着希翼的目光,尽管还没开口答应,可盛云鹤仿佛已经听到了答案。
他想起盛云朝为了逃走,不惜拿着枪对准自己的威胁。
明知道他多么在乎他,舍不得他受伤,却还是这么做!
如今,又打算要逃走吗?
………
客厅中。
盛云朝重新低着头,手紧紧的捏着,嗓音发颤:“我想回去…对不起…是我…可我妻子还在这……”
“你……”霍正言正想开口安慰,无论是他还是他的妻子,他都会安排好的送出T国。
即便他们家在T国市里庞大,可到了安全的国内,谁也不能将盛云朝带走。
只是,他的话还没出来,一个高大的身影,迈着沉重的步伐,快速的冲了过来。
“你开放手!”
盛云鹤没法再听下去,虽然早就猜想到了,可当真听见盛云朝的话后,盛云鹤才发现远远超过了他所能承受的。
像是一把刀子,狠狠地插在他心口上,要将他心房给搅碎。
他顾不上他母亲还在这,毫不犹豫的冲出来,像是发疯的野兽一样,扯出盛云朝的胳膊,将人用力拉起来,朝着二楼的卧室走去。
盛云朝被拖拽的跌跌撞撞,几乎要被拽的倒在地上,可盛云鹤没要停下来的意思,走的速度依旧很快。
胳膊仿佛要被拉拽下来一般,盛云朝看见盛云鹤那张阴沉到可怖的眼睛,他吓得脸色苍白,想起那日被追上来后,盛云鹤的神情。
一模一样,仿佛重叠一样,可怕的让盛云朝恨不能晕厥过去。
他听到身后传来霍正言大叫呵斥声,可拉扯着他的盛云鹤喘着粗气,双目猩红的将他母亲的手甩开。
没等霍正言的母亲将保镖叫进来,盛云朝已经被拉扯到二楼卧室。
‘砰’的一声,卧室的门被用力关上。
…………
暖黄色灯光的卧室下。
盛云朝一丝不挂的跪在地上,仰着头,乌黑的短发被修长有力的手指狠狠地攥着。
细白的脖颈扬起一个紧绷的弧度,坐在床上的盛云鹤,身上衣着整齐,唯有裤子的拉链拉开,赤红色的狰狞性器被拿出来。
那东西几乎要碰到他的唇,在漆黑浓密的体毛中勃起,像是狰狞的野兽,最前端分泌出粘稠的液体。
盛云朝睁大眼,摇晃着头想避开,前端流着粘稠液体的饱满龟头,蹭在盛云朝娇嫩的唇瓣上。
粘稠的液体将粉嫩的唇瓣染上一层水光,盛云朝闻到了淡淡的腥燥味道,他摇头想哀求,却被抓着头发,头皮发疼的不敢动,只能眼含泪水哀求的看着他。
如此丑陋恐怖的东西,盛云朝无法想象这种东西进入他嘴巴里,脸色愈发的苍白。
“不是想逃走吗?肯定是老公没法老婆喂饱,等喂饱了,老婆就不会再跑了。”盛云鹤笑了笑,不容拒绝的将自己的东西慢慢的挤进盛云朝温热的小嘴里面。
双手被用绳子反绑在身后,他嘴巴被粗大的肉柱塞满,性器独有的腥燥味弥漫在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