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流,后穴在快感中,死死的咬紧盛云鹤的性器,
尽管精液射出来了,可盛云朝依旧觉得自己下体坏掉了一样,疼得不行,身上的人还在交合,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骚肠子被肏了鸡巴的形状,宛若肉套子一样,紧紧嘬着肉棒,盛云鹤爽得不行,每次都蓄力,狠狠地将肉棒插入到最深处,恨不能将两颗囊袋也塞进去享受。
身下的床发出砰砰砰的震动声音,在交合中,仿佛要弄塌了似得,盛云朝已经喊不出声,无力地仰着头,张着嘴,急促的呼吸。
眼睛上的绸带被盛云鹤拿走,那双乌黑的眸子弥漫着雾气,失神涣散的望着天花板。
手上的链子和脚踝上的链子也同样被解开,可盛云朝已经没力气再动,更别提逃走。
他像是一个破布娃娃,只能接受身上青年的肏弄,小腹被盛云鹤的龟头戳弄的又酸又麻,流出的津液将锁骨弄得湿哒哒的。
毁灭性快感让盛云朝翻着白眼发出嗬嗬嗬的声音,不大的直肠口,被撑开后,又被捅进去一截,盛云朝浑身抽搐颤动的,再次前后琪琪的高潮起来。
只是,前端被扇肿的肉棒,早已疼得无法射精,依旧是一点点的往外挤出精液,看着十分的可怜。
“唔…骚老婆怎么又喷水了,艹,要把老公精液榨出来吗?!”
激烈的热流“噗噗”喷溅在鸡巴上,盛云鹤被痉挛紧缩的后穴夹的爽的差点射出来。
他眼睛都红了,骑着盛云朝身上,掐着腰肢,胯下颠动的几乎残影,将紧缩的后穴用鸡巴捅开。
再插了数十下后,盛云鹤闷哼一声,死死插进腹腔,喷射一股一股灼热。
微微鼓起的肚皮在精液的浇灌下,隆起的更大,可肠肉里的性器,软了没几秒,又再次勃起。
盛云鹤喘息不止,平复了不到一分钟,又撒欢似得在红肿的后穴里继续顶弄。
窗外太阳缓缓地落下,火红的夕阳将正片天空染成了橘色,女佣们轻声轻脚的在别墅里进出。
卧室内,肉体拍打的声音混着急促的喘息和低低的啜泣声,一刻没停。
为了惩罚怀中总想逃走,不想做他老婆的盛云朝,盛云鹤将人翻来覆去的肏弄,床上,浴室里,落地窗上,走廊上,甚至将人挥退后的客厅中,花园中。
还没到后面,盛云朝已经射无可射,只有后穴不断地抽搐喷水,小肉棒依旧疼,但这次确实射出空炮的疼痛,哭喊着让盛云鹤停下来,最后被用力攥住。
一直到傍晚,盛云朝已经昏睡过去,整个卧室里,都是浓浓的麝香味道。
盛云鹤垂着眼,漆黑的眸子凝视着床上睡着的人。
过了许久,他从一旁的抽屉中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了深蓝色丝绒盒子。
盒子被打开的一瞬间,一个简洁的银色戒指一样的指环,上面雕刻着藤蔓一样的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