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副使。”陆清清满脸纠结,最终还是下定决心说出口:“我…我知道这事…很让你为难…可我实在没办法了…昨晚上…昨晚上几十个门派联手围攻天一教,失败后就被压入地牢,你知道义父他…我实在担心,义父对他们痛下杀手,盛副使,我知道义父最喜欢你,你能不能帮帮忙。”
说完,陆清清满脸愧疚,垂着眼不敢看盛云朝,她知道,这太为男人了。
踌躇的等了半响,盛云朝沙哑但清冷的声音从头顶心响起:“这里面有你想救的人?”
陆清清惊诧抬头:“盛副使,我……”
她脸颊薄红,目光微微闪烁,俨然一副情窦初开的样子。
盛云朝目光略微柔和,忽的抬手拍了拍她发顶:“长大了,真好,这件事,我会向教主求情的。”
说完,他收回手,从她身边擦肩而过。
陆清清茫然的看着盛云朝单薄的背影,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被拍过得发顶。
天一教中,一向被认为最为冷漠盛副使,怎的对她忽然如此亲昵?
不知为何,陆清清忽然想起年幼时听到的一些闲话,那时候她虽被沈凤鸣收为义女,但谁都知道她不被沈凤鸣看重。
天一教向来捧高踩低,无人对她寸步不离的照顾,陆清清就是听到本该照顾她,却在旁处多清闲的人说的那些闲话的。
她是被盛云朝抱回来的,也是请求了教主,才让她留在天一教内,还被认了义女。
等到长大时,陆清清不是不想找盛云朝询问,可盛云朝对她一派冷淡,没有任何余温的目光让她胆怯,再也不敢接近,心中觉得那些闲话都是假的。
可现在,她忽然觉得,那些闲话或许是真的?
……
盛云朝到了书房,找到沈凤鸣,可能是特意等他,没等盛云朝开口,守在门口的仆人已经将书房门推开。
他顿了一下,走进书房内。
沈凤鸣懒洋洋的靠背椅背上,修长漂亮的手上握着毛笔画着什么。
看见他进来,沈凤鸣抬眼,点了点自己腿上,低声开口:“盛副使,过来坐。”
盛云朝望着沈凤鸣腿上位置,站在桌边没动,他是绝不会主动往一个男人身上坐的。
沈凤鸣也没强势逼迫,当着盛云朝面,将白纸上的画一笔笔画完,盛云朝随意扫了眼,顿时像是被火舌舔舐一般收回视线。
原来那张白纸上,画的是他,可不敢入目的是,他穿着一身艳红色女装,一头青丝散落在腰间,那女装薄纱材质,令他身体若隐若现。
可这并不是最淫乱的,令他觉得羞愤的是,他像是母狗一样高高的翘起屁股跪趴着,双股间,含着一根粗长的性器,上面还有湿哒哒的淫水往下低落,沈凤鸣的手攥着他的屁股,跪在他身后。
盛云朝气的浑身发抖,眼底愈发冰寒,可他一无内力,还要求人,拂袖离开都做不到,只能紧咬牙关,站在那垂首等着。
可沈凤鸣画完后,还不肯放过他,点了点白纸上的画,戏谑的问:“盛副使,这幅画好看吗?”
盛云朝满面寒霜,一言不发。
“盛副使不是过来求人的吗?怎的,一点付出都不肯?”沈凤鸣好以整暇的撑着下颌,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盛云朝沉默半响,终于低低的开口:“好看。”
“当真好看?”沈凤鸣猛地站起来,绕过桌案,走到他面前,坐在桌子上,唇角勾着笑,询问。
盛云朝轻轻点头,藏在袖子中的手攥着很紧,用力到指骨泛白。
“既然盛副使觉得好看,不如当着本教主的面穿穿看,否则本教主怎么能确定是不是真的很好看?”沈凤鸣勾着他的下颌,用力抬起,笑吟吟的说着,修长带着薄茧的指腹描绘着他的眉眼。
盛云朝身体一僵,瞳孔猛缩,猛地朝后退了一步,咬牙道:“你不要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沈凤鸣丝毫不在意他的话,盯着他乌黑的眸子,一字一句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