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他去话剧排练的那栋办公楼的一楼洗手间。

盛云朝飞快的回了条消息:你想干什么。

那边没任何回应,盛云朝惴惴不安的等着,可等来等去,依旧没回应,他只好按照对方所说去了洗手间。

推开门,盛云朝提高警惕,调动身体所有肌肉,只要地方在洗手间,敢向上次出现在身后那样,他就能立刻对付对方。

可没人,唯独洗手间里传来淡淡的幽香味道,这味道同他往日在学校洗手间里闻到的不太一样。

盛云朝斜倚在墙上,默默地想着是不是学校换芬香了,但很快,他就察觉到不对,手脚有些发软,站着的双腿无力地在颤抖。

不好,上当了。

盛云朝立刻发觉是那个香的问题,撑着发软的手脚想离开,一推开门,就碰到一个身材高挺但单薄消瘦的男生身上。

“唔…同学,你………”盛云朝手颤抖的撑在对方肩膀上,虚弱的看着对方,想让对方扶自己离开这。

还没等他说完,男生猛地抬手,将他连推带拉的重新带回去了洗手间,挑选了靠近最里面的隔间。

“是你!”盛云朝对上男生那双充满了欲念的黑沉眸子,一下子明白了过来,脸色惨白,伸手就要将人推开。

可是中药的盛云朝哪里是对方的对手,陆城泽轻而易举便将人压在马桶盖上。

“你要干什么!”盛云朝无力地急促喘息,伸出发软的双手推搡着对方,咬牙质问。

陆城泽扣住盛云朝手腕,压在他头顶上,曲起膝盖强硬的插入到盛云朝的双腿中间,膝盖顶在柔软的那处私密地方,俯身将早就备好的绸带束缚住盛云朝的眼睛,这才拉下口罩,在他颈窝上亲吻了起来:“当然是想老婆,看着老婆又要和那个女人一起排练话剧,那么亲密,就好嫉妒。”

“疯子。”盛云朝被捂住眼睛,再度陷入到了黑暗中,低骂了一句。

黑色的绸带很厚,一点光都透不进来,盛云朝五感再次敏锐起来,能清晰的感觉到男生湿滑的唇舌在他皮肤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感觉到那炙热的鼻息喷洒上面,激起大片的绯红。

他不自在的摇晃着身体想摆脱,却被按压住一点用都没有,

陆城泽眉眼阴郁,堵住那张总淡粉的唇。

一时间,安静的洗手间里传来暧昧的渍渍水声,盛云朝被亲的呜呜的喘息,听着很是淫荡。

陆城泽抱着无力的哥哥亲了个爽,看着盛云朝被亲的满脸潮红,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样子,心中一片荡漾,手上的力气微微松了一些。

察觉到这点后,盛云朝立刻想用手扯开眼睛上的绸带,还没等他扯下来,就被陆城泽重新抓住。

“老婆太不乖了,原本只想给老婆放个东西,既然如此,先惩罚老婆含含老公的东西,再含着精液和那个东西好了。”陆城泽嗓音微微暗哑的开口,再拿出一根绸带,捆绑住盛云朝的手腕。

黑色的绸带和莹白的肌肤对比,刺激的陆城泽呼吸粗重,贪婪的目光流连在盛云朝脸庞上。

即便是被遮挡住了双目,可那衣衫不整,面色绯色的样子,依旧十分的勾人。

陆城泽拉起盛云朝身上的衣服,露出胸口那小小的红缨。

自从那日后,陆城泽晚上没再去偷摸的找盛云朝一起入睡,或者吃吃豆腐。

毕竟经历了那种事,怕他做点什么,盛云朝也能联想到,且那日刚开苞,他做的太过度,总要给一点时间休息才是。

这么多天下来,盛云朝不仅下面的小穴恢复如初,胸口充血的奶尖也重新变小和粉嫩起来。

盛云朝等不及的含住其中一边随着胸膛起伏颤栗的红樱,另外一只手捏住被冷落的那边奶尖拉扯揉捏。

一开始盛云朝还奋力挣扎,但已经被开苞过得身体,早已习惯了快感,才刚被挑逗了几下奶尖,就爽的身体一阵发软,喉咙中溢出断断续续的细软呻吟声。

等到陆城泽松开两颗又红又肿,像是樱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