貔貅打到一半的哈欠骤然止住,惊惶失措地以手撑住鲲鹏的胸就地起跳跑到床外,受精的兔子一样团团转四处找衣服。等他急急忙忙穿好衣服后怕地回头,就惊悚脸瞧着鲲坐起了迷迷瞪瞪看着他。

鲲一大早被小兔崽子一记黑虎掏心直接按醒,也没瞧见多少白软柔韧的嫩肉。他意犹未尽地,意味深长地看着明明已经到嘴又只能心存怜惜吐出去的肥貔貅。目光幽深,很是不好惹。

貔貅心虚,赶紧又加了一件衣服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试探性地问:“刚才……有看到什么?”他回忆一番刚才的情景,确信自己一下床就警惕地背对鲲,应当是不会那么快就给他瞧出不对。

鲲察觉到他的紧张,只以为是他又害羞犯怂。他笑着起床:“腰,昨晚上没看清楚,今天一看……”他收不住自己这荡漾的开荤大叔心,顺势掐了一把:“看起来跟手感一样好。”

很怕被就地剥衣露出破绽的貔貅牌小肥肉瞬间脸红腿软,“吱吱”叫着跑远了。

小肥肉自己跑外边扑扇翅膀,十分怀疑自己这被老东西一碰就软的德行不能扛起播种的重任。而且看老东西这尝到甜头还想一尝再尝的架势,这身衣服怕是护不住这糟心的灰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