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地问她:“只是这样吗?”

他的唇很冰凉,带着病态的温度,轻轻地贴在脖颈上,让她仿佛被阴冷黏液舔上了。

而且这种亲昵又密不透风地禁锢,她很不舒服,窒息得喘不过气。

孟婵音别过头躲过:“只是这样。”

话音一落,她的脖颈骤然生疼,下意识倒吸一口凉气,伸手去捂被咬的脖颈。